“结果呢?她有说了没?”古煊继续冷哼,丝毫不被她佯装的可怜所打动。
“这贱奴嘴巴紧得很,真不明白德妃给了她什么好处!”上官素若羞恼的语气隐约透着一丝酸味。她还以为只要严刑逼供,冷君柔便会供出谢心怡,岂料,两位嬷嬷打得手都酸了,那贱奴依然不肯屈服,最后是狱卒出面阻挠,加上自己身体不佳,才忿忿然地带着人马离开。
想起那些不知好歹的狱卒,上官素若趁机告状道,“皇上,您说那些狗奴才是不是都被德妃收买了,他们竟敢阻止臣妾盘问犯人,压根不把臣妾放在眼中!”
“幸亏他们出面,否则你现在休想静静躺在床上!”古煊又是没好气地叱了一句。
上官素若听罢,更是悲愤交加,“皇上何以这么说?臣妾的孩子被陷害,臣妾想为他讨回公道都不行吗?普通百姓的孩子都有这个权利,为何臣妾就要枉死?那也是皇上的皇儿呀!”
“朕说过,这事朕会处理!”
“是吗?皇上移驾牢房,亲自为那贱奴涂擦伤口,这就是皇上所谓的处理?”上官素若真情切切,忽然痛诉了出来。
古煊俊颜一瑟,不悦地瞪着她,继而,转身走向窗边,恰好被放置窗口的一盆兰花引起了注意。
先是仔细观察了下,他俯一俯身,自花盆中取了一撮泥土,放到鼻子下方嗅过后,高大的身躯陡然僵住。
“林公公,给朕拿个空杯来。”压住心头的震颤,他急声吩咐着。
林公公一副愕然的样子,却也赶忙呈上一只空茶杯。
古煊用杯盖挖了一些泥土装进杯子,二话不胜便往外走,在一脸懵然、还没了解到发生了什么事的上官素若的哀怨眼光中慢慢消失。
“皇上,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林公公使劲挥动着短小的两腿,紧跟在古煊身后。
直至踏出惜若宫的宫门,古煊才开口,是一句吩咐的话,“你去传陈太医到养心殿来!”说罢加快速度自行先回寝宫。
不久,陈太医随着林公公赶来了,遵照古煊的命令,仔细检查着装在杯子的泥土,最后神色凝重地做出禀告,“皇上,这确实是堕胎药,由一种名叫麒殇的花粉研磨制成,这种花,唯南楚国才有,味道无异,但药性剧烈,孕妇一旦嗅到,胎儿必定不保!”
心中的猜想得到确认,古煊彻底感到震慑,唇边勾出了一抹愤怒的冷笑。原来,罪魁祸首是她!
“皇上,请问这泥土是从哪得来的?”太医接着道。
古煊不应,只叫太医保密此事,然后令退太医,把林公公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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