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多出几个空酒壶,两人眼神变得越来越相似,都是浑浊迷醉,布满血丝,脸色也都涨得通红。
一会,冷逸天定定看着冷睿渊,毅然道出了某个真相,“师父还记得古煊他们刚逃出城的那次的情况吗,其实,是我从中作梗,我主动跑到古煊和君柔的面前,叫他们劫持我,弟兄们顾及我的性命安危,于是停止了对他们的追杀和追捕。而我手臂上的那一剑,并非他们所赐,是我自己故意弄的,目的是为了让古扬和师父你们相信我已经尽了力。师父,对不起,其实我不配当你的徒弟,我骗了你,我骗了你!”
出乎意料地,冷睿渊并没任何怒气,其实,他早已看出,却一直装作不知道,一直没有责备惩罚冷逸天,没有揭露。
眼前这个徒儿,虽非自己亲生,但也教养了这么多年,他是什么性格,自己岂会不清楚!尽管他跟着自巳做尽伤天害理之事,可他善良的本性并没有被湮灭,必要时,还勇敢地发挥出来。不像自己,不管什么情况下,那颗有着良知的心却永远都被邪恶的心紧压住。
瞬时间,冷逸天更加明了,师父果然早就猜到,而且,期间应该还帮自己,不然,凭古扬和易寒的精明,不可能那么轻易相信和作罢。师父,谢谢,谢谢你,逸天就知道,你没变,没变!
冷逸天把酒壶举到冷睿渊的跟前,由衷地高呼,“师父,逸天敬您!”
冷睿渊稍顿,便也跟着举起,与冷逸天的酒壶碰了一下,仰头。
师徒两人正在这边大喝特喝,另一厢,冷若兰在不停劝解安抚着上官燕。
“娘,你别生气了,爹最近可能压力大才一时发火,你也知道,最近几场战役都是败战,朝廷必定给爹施加压力,再过几天又大战在即,爹紧张和烦躁是难免的。”
“哼,那是他没用,亏我还一直以他为荣,什么武林盟主,仆么天下第一,我看他根本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孬种,带那么多兵马,还输给人家,我猜,他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败战,他想他们赢!”上官燕尚未消退的怒气,不由再起。
冷若兰花容失色,连忙阻止道,“呃,不会的,怎么会呢,娘你别乱说,让人听见,传到皇上耳中,爹可是要被砍头的,我们全家会被满门抄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