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往往地做活,说不定会觉得伤风败族,但齐文宇倒是没觉得。
“皇上这话,我听了高兴,皇上你不知道,我手底下的铺子让女人招待客人,还有人觉得不是干净的地方呢。”骆寻瑶笑道,这是去年年中的一桩事情,她的胭脂店一直由女人招待客人,京城的人对此一直没什么意见,反而觉得招待女眷的铺子用女人正合适,但有几个外地来的读书人,看到铺子里招呼客人的是女子以后,竟然觉得不合礼法,甚至觉得她的铺子跟烟花之地一样,是藏污纳垢的地方。
“你说的是那件事?那几个读书人,估计是脑子里撞了浆糊了。”齐文宇笑道,那铺子在闹市区开的那么大,很多人女人以能进去买东西为荣,他们竟然都不打听一下就前去找茬……
“皇上是看得开的。”骆寻瑶笑道。
“寻瑶,你是不是有话要说?”齐文宇问道,毕竟跟骆寻瑶在一起已经有好几年了,他对骆寻瑶,也是有些了解的。
“皇上,我是在担心,担心寻瑶。”骆寻瑶叹了口气:“皇上你看,我招待女眷的铺子里用些女人,就有人觉得这样伤风败俗了,前朝的时候,女子还能随意上街,现在大户人家的女眷,却都被教导着不要随便出门了……”
“这又怎么了?”齐文宇好奇地问道。
“皇上,丹彩以后要是有点出格的事情,是不是也会被人指着鼻子骂?说不定等她长大,就是想要出宫看看外头的风景都不行了……不说这个,公主选了驸马,日子想要过得好也难,父皇所出的几个公主里头,人人都说安心公主是过得最好的,但是她的驸马,等她一失势,还是立刻就带着儿女跑了……”若是骆寻瑶生的是个儿子,她也许不会想这么多,但她生的是个女儿,这就容不得她多想。
朝堂上一向风云变幻,常常这一刻不知道下一刻会变成什么样子,而历史上受宠的公主,下场好的也没几个,特别是在丹彩可能会没有亲兄弟的情况下。
她和齐文宇可以纵容丹彩,可要是丹彩恃宠而骄,以后会不会晚年凄凉?
她可以将丹彩教育成野心勃勃的女人,但说不定丹彩就葬送在自己的野心里了。
另外,丹彩还可以是懦弱的,可以是聪明知道隐忍的,但不管怎么样,最多也就能保她一世平安,可丹彩的孩子呢?
骆寻瑶说的这些,一直都是齐文宇想要想,但又不敢想的,眼下丹彩正在被宫女抱着,用手里的竹棍敲击屋檐下挂着的冰棱,咯咯地笑着,看到这个笑容,齐文宇就觉得自己的心软成了一团。
丹彩是他的宝贝,也许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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