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好看的!”说到最后,语气中竟带出了些狠戾。
花易岩自小生长在乡下,家里也只有自己一个独子,对于大户人家的嫡庶之争只听说过没见过,不对,也不是没见过,新帝同已逝去的禄王爷不就是,只不过普通人家争宠争财产,就算有一方落败也不过是郁闷一场骂几句,他们争的却是皇位是天下,赢了的人自此高高在上主宰万民输了人的却是送了命只留黄土一捧。
花易岩取了纸笔给他,让他就坐在自己的案桌前写信,他则出去叫了一个信得过的手下,交待一番后那个手下就朝军队后头走去。等花易岩回到帐篷里,萧沐仁的信已经写完了,分别装在两个信封里,一封封皮上写的是安国公亲启,摸上去挺薄似乎只有一页信纸,然而另外一封写给福贤王府的,倒是明显厚了许多。
花易岩看了眼信封上的字,虽然笔锋还不够犀利,但是已经初见气势。又想到传言中萧小公子是跟着安国公读书习武的,想来文武双全应该不是随便说说的。只是不知道安国公为何对一个庶孙如此关照。才想这么一句,花易岩就自嘲地笑了,别人家的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花易岩安排信得过的人快马加鞭往京城送信,小公子消失不见两天一夜,家里怕是已经急疯了。把信送走,随从也把第二碗面送了上来,与吃第一碗面时不同,此时的萧沐仁又恢复了大家公子的气度,挑着面条细嚼慢咽地吃,整个人的姿态都说不出的端正。
花易岩在案前坐下,等到萧沐仁吃完最后一口面放下筷子,眼神四处看了一圈没有找到帕子,只得用水抹一把嘴巴时,他才开口询问,“接下来小公子有什么想法?我帐中刚好缺一个记录文书的小吏,不如您就委屈一下?”放在自己眼前才放心啊。
萧沐仁却摇头,“将军还是把我编到军队里做一个小兵吧。”萧沐仁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闪烁着光辉,“我之前说想要参军并不是随便说说的,我读过兵书,武艺也还算行,祖父现在虽然疼爱关照我,可是这并不是长久之计,”萧沐仁说到这里,目光暗了下去,微微垂下头,再抬起头时已经面色如常,“我要自己挣一份军功,这样二哥三哥他们就不会再说我只会倚靠祖父了。我也要告诉祖父,我自己可以的。”
花易岩沉默了一会儿,点头,让随从过来带萧公子回到后头押送粮草的队伍去,“既然如此,那就从哪来回哪去,看好粮草保证前线供给也很重要。”然后又问他,“知道回去怎么说吗?”
萧沐仁点点头,“知道,我就说我饿得厉害跑去偷吃的被将军抓住了,将军人好请我吃了东西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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