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尽义务,我碰都不想碰你。”
呵,你怎么知道别的男人不喜欢,龚肃羽眉头打结,儿子居然这样说蓝鹤,她这个婚结得太没意思了,这小赤佬到底有什么好,值得她为他这样忍气吞声委曲求全。
儿子油腻的骚话让他脑子里全是下午儿媳赤裸莹白的躯体,圆润的乳房,小巧樱粉的乳头乳晕,一瞥而过的娇嫩私处。如果她张开腿,如果他把她的奶头捏硬,如果她给他摸下面,如果她趴着用屁股对着他……全身的血液都躁动起来,不约而同往胯下流去。
他揉着太阳穴头一抽一抽地疼,之前她算他养女,现在她是他的儿媳,他不应该,也不可以对她起反应。
再喜欢她也好,他都应该逐渐退出她的人生,应该避嫌。
只是她自己选的丈夫,亲口同意结婚,为什么婚后反而纠缠他更甚,一边喊他“爸爸”,一边对他的要求也越发离谱,从要他抱抱,到龚祁不在家时索要晚安吻,今天甚至要他帮她擦身体穿内裤。
这么明显的暗示,龚肃羽不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他不理解,才新婚叁个月,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她现在正在和她的丈夫做爱,下午却那样勾引他,如果是别的女人,他老早赶出家门了。
全程都只有龚祁投入的闷哼,只有他畅快的低吼,蓝鹤简直像是不存在一样,一点呻吟都没有,更不要提高潮时的喊叫,难道她不喜欢吗?
龚肃羽不知道的是,儿媳做爱时心里想的人全是他这个公爹,她必须把丈夫想象成龚肃羽,才能忍受他的触摸。她漠然麻木,龚祁当然也没兴致调情,只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
于是她就开始回味下午的事情,想她的龚叔叔抱着她安抚她,用他修长的手指帮她擦下面,白皙的手背蹭过她的腿,因为她的裸体而勃起……总之心思完全不在房事上,只等龚祁高潮,草草了事。
龚肃羽居然一直听到他们结束,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像话,但即使蓝鹤参与度这么低的性爱,她娇滴滴的一句“你把避孕套戴上”,还是令他下身胀硬。
烦人!
他粗暴地扯松自己的领带,关上阳台门洗澡睡觉,可蓝鹤却在龚祁完事后独自一人到阳台上吹了半天冷风,与他堪堪错过。
要应付不喜欢的丈夫是她留在喜欢的人身边的代价,但还是很难捱,他明明有那么多红颜知己,招呼一声就可以组个女子足球队,为什么还要来找她呢?她不需要他尽这种义务,不想给他碰。
以前她不知道夫妻之间的性是这样的,或者说她知道,但没有切身体会过,她以为自己可以把性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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