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很古怪,行止那么好,谁会讨厌他?你听他作吧,越搭理越来劲了,别理他,就这么定!”说着,她拉着今天饱受创伤的好友起身就走,留下章泽姐弟和杜行止坐在原地,以及一桌狼藉的杯盘碗盏。
“……东西明天收拾好了。”章悌生怕章泽凑上来求同床,避开章泽的视线匆匆也跟在了后面。章泽无语片刻,缓缓扭头看向乖顺坐在一边的杜行止,得到他一个和平常有所不同的微笑。
章泽很讨厌他,但却不得不妥协,只好叹了口气也跟在众人后头走向阁楼,身后响起脚步声,杜行止一言不发地跟随着。
章泽的房间很小,也很乱。不过他不以为杵,男人要那么干净干嘛?他可记得以前的大学室友床底下堆积成山的臭袜子,至少他没到人家那个地步,袜子还是知道每天换洗的。
杜行止进了这房间以后三秒钟没能回神,昏暗的灯光打在屋内,书包被随意丢在门边,满地都是胡乱堆放的试卷和书,墙上钉了一排晾衣钩,上面挂了满满的衣服,一层叠着一层都快要掉下来了。床在房间里侧,类似高低铺,却足有一米五宽,底下的书桌上还摆着一盏歪歪斜斜的台灯,桌子上钢笔水、笔筒还有没放在笔筒里的笔横竖放着,谁也找不找谁,二层的床上被子叠的乱七八糟,一半从栏杆上挂下来,好在还算干净,屋里也没有异味。杜行止深深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来,诧异地打量章泽不以为然的态度——啥叫驴粪蛋表面光,他现在终于明白了。
“我睡里面,一人一床被子,晚上你可别挨着我。”章泽皱着眉头把挂下来的被子朝床上塞了赛,心中莫名有那么点……羞愧……不过新仇旧恨加在一块他火气更大了。上辈子影响他的人生,这辈子又干涉他的生活,杜行止怎么能这么恶心呢?
被这样对待了,杜行止却奇妙的没有生气的感觉,反倒一直在回忆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居然让好脾气的章泽那么讨厌。半晌未果之后,他看章泽就打算这样睡觉了,不由小心翼翼地开口提醒道:“……那个,不洗脚吗?”
“!!!”
杜行止真是太恶心了!
这样的大冷天一人一床被子怎么可能不冷?章泽嘴巴虽硬,但睡到半夜,迷迷糊糊间还是冷地打起了哆嗦。
杜行止一直没睡,身边躺着另一个会呼吸的人让他很难放下戒备。从记事起他就独自睡在属于自己的空荡房间里,与人同床共枕的记忆几乎为零。家庭出现了这样的变故,他其实很在意,也很伤心。但从很早以前他就学会了不将喜怒形于色,更无法将自己的内心剖析给任何人听。他已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