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尤优:“你跟个小孩子动这么大的气干嘛?吓坏她了你知不知道?真是的,还说你出国这几年脾气敛了不少,实则却没有,反而更加见长了。”
尤优哼了哼,没有说话。
其实在国外的这几年,脾气是真的收敛了很多。可是今天在机场再次与那人相遇,再多的冷静淡然,在那一刻都溃不成军。
所以这闺女还不怕死的一个劲儿的维护他,她心里很不爽,不爽极了。
看着女儿那哭得伤心的模样,她心里也很难受。这个小小的人,是从她的身上掉下来的肉啊,是她与他唯一的牵扯,是她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她怎么舍得她受伤?她怎能不心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