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晃了晃腿:“傅之曜,你弄疼我了。”
闻言,傅之曜立时收敛蓬勃而泄的心神,松了松手,忐忑不安地表达歉意:“对不起,对不起。”
沈琉璃报复性地勒住了傅之曜的脖子,手下不自觉使了力:“哼,你道歉我就会原谅你吗?想得美!”
面对常年习鞭的沈琉璃,傅之曜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秧子就是个战五渣,毫无还手反抗之力。
傅之曜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只要沈琉璃想杀他,就如碾死一只蚂蚁那般容易。
“咳咳。”
就在傅之曜感到窒息无法呼吸时,刹那间,沈琉璃蓦然松了手,冷冷道:“礼尚往来,你弄疼了我的腿,我差点勒断你的脖子,你的礼,我回了!”
傅之曜剧烈咳嗽了几声,身形晃了晃,潜意识想将沈琉璃从背上甩下来,但他最终还是没有这样做,就那么继续背着她勉力维持住身形。
沈琉璃趴在傅之曜背上,毫不担心傅之曜因体力不支而将她摔下来,反正她的腿已好得七七八八,摔不到她。
可等了半天,傅之曜并没将她甩下来,即使难以维持身形站立,摇摇欲坠,可等傅之曜缓过那口气儿,又背着她继续前行。
深一脚浅一脚,走得没有方才那般平稳,甚至着实吃力。
看起来随时都会将她颠簸下来,或是他随时都会倒下,可一路上摇摇晃晃的,他既没有真的倒下去,也没将她摔下去,就这么磕磕绊绊地走下了山。
这一段行走的山路,宛若傅之曜这个人一般,明明每次被人欺辱地爬不起来,或是要死了,可他偏偏都能再次爬起来,活过来,怎么都不会真正倒下,也不会真的死掉。
她想到了读过的一些话本,里面的主角不论遭遇任何绝境哪怕经脉寸断依旧会绝处逢生。
傅之曜,似乎就是话本中的这种主角,笑到最后的那种。
这般想着,沈琉璃眼波流转间,忽的将脑袋软软地靠在傅之曜的肩上,坏笑地往他耳朵吹了口气:
“傅之曜,你是我名义上的夫君,可我对你一点儿都不好,你会恨我吗?”
傅之曜耳根泛红,咬牙控制住掀翻沈琉璃的冲动,缓缓吐出两个字:“不恨!”
哼,心口不一。
沈琉璃盯着傅之曜绯红的耳朵,伸手捏了捏,发现男人的耳朵愈发得红了,红得宛若充血,当真是有趣极了。
她凑近他耳边,故意以三分赌气三分俏皮的语气说道:“这可是你说的,我会当真的,不许骗我,更不许恨我哦。还有,如果你以后敢对我不好,敢打我,敢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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