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无稽之谈,此事休要再提!”
“我知道。”就知道是这样。
“爹,如果无其他事,我就先回房了。”沈琉璃转动轮椅,往书房外走去。
“回去将傅之曜放出来,你若再关着他,我就关你!”沈茂道,“你越是将人关着,流言蜚语更甚,你自己听听外面将你编排成了甚样?”
沈琉璃一顿。
离开书房,径直去了地牢。
此刻,傅之曜坐在矮床上,正翻阅着一本不知哪里得来的县志,神情闲适而温和。
墨色长发一泻而下,微微遮住了半侧轮廓,寻常男子披头散发难免带着几分疏狂的味道,可是他这样反而温雅至极,直叫人觉得合该天下的美男子都该这般披散头发,瞧着亦是极俊呢。
白衣墨发,容貌如画。
君子当如匪。
映照着昏暗的地牢程亮。
沈琉璃忽然庆幸自己没真的毁了这张脸,这可比梦中那个总是戴着獠牙面具的傅之曜顺眼多了。
只是美男太过专注读书,压根儿就没注意到她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