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因着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沈琉璃很是焉巴了几天,但她天性带着几分乐观,不至于一直颓废消沉下去。
陡然闲下来,几天没去给傅之曜松松筋骨,沈琉璃很不适应,觉得手有些痒。
对于自己爱抽人的毛病,她也很无语,陋习一旦养成,很难戒掉的。
正好也想瞅瞅傅之曜在做甚,没有她在跟前鞭笞,想来应是极痛快的。
一脚踏出花溪院,沈琉璃看着通往各个方向的青石小道,忽然懵圈了。
傅之曜住哪儿来着?
马厩,柴房,下人屋,猪圈……
娘的,好像都住过?
*
傅之曜自被放出地牢后,便呆在后院一处柴房里。
因着沈琉璃没有特别吩咐,管事的人依旧按照以前的规矩行事,让傅之曜每日劈柴挑水,干不完活儿就不给饭吃,干完了就给三个干瘪的窝窝头,连口汤水都莫得。
累了一天,总算将柴劈完了,水缸也挑满了。
傅之曜坐在柴垛上,盯着手上黑不溜秋的窝窝头,面无表情地咬了一口,硬得差点蹦掉一颗牙。
相比较而言,牢饭也算是珍馐佳肴了。
傅之曜扯了扯嘴角,扬手将窝窝头扔在了一个不起眼的黑洞口。
爬出来的老鼠试着咬了几口,便又钻回了老鼠洞。
难吃得连老鼠都嫌弃。
傅之曜盯着黑漆漆的洞口发了会儿呆,抬头看了一眼隐匿树梢后的弯月,去柴房拿了只水瓢和一套干净的白衣,而后将水瓢扔到了水缸里,白衣则放在旁边的柴堆上。
柴房里有洗澡用的木桶,但被老鼠啃了个洞,会漏水,到时清扫地上的水渍亦是件麻烦事。
已至初夏,天气回暖,即使在屋外洗浴,也不会觉得太冷。何况,他本就是用冷水洗澡,有区别吗?
云隙中投射出几缕银色月色,将小院里男人的身影拉得极长。
男人修长的手指搭在腰间,松了腰带,径直脱了外衣、里衣,赤/裸着遍布各种可怖伤疤的上半身.
最后褪去外裤,只余一条短小的亵裤。
从水缸里舀起一瓢水,哗啦啦从头顶淋下。
一瓢又一瓢。
傅之曜身体孱弱,哪受得了冷水冲洗,冷的牙齿直打颤,他依旧麻木地舀起一瓢又一瓢的水,似乎在用这些水冲刷掉那些泯灭在肉/体里的伤疤以及刻印在骨子里的耻辱。
沈琉璃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对于傅之曜用冷水洗澡这件事的愠怒,盖过了面对男人赤身裸/体的尴尬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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