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是祝姨娘身边的丫鬟小绢,因祝姨娘说自己没做过,奶奶怕冤枉了她,便先禁了她的足,先审问姨娘身边的丫头,哪知她却一直喊冤。”
绮罗看了看她,那丫鬟感觉到了她的视线,立刻朝她“砰砰”的磕起头来,口中直念:“大奶奶,绮罗姐姐,我们姨娘冤枉呀!”
上官大奶奶叹了口气,道:“你先别磕了,看得我头晕。我问你,那香究竟是不是你们姨娘送给蝉姨娘的?”
小绢这才停了下来,抬起已经咳得红肿的额头,望着上官大奶奶,道:“回奶奶的话,我们姨娘确实送过安神香给蝉姨娘,可那香却是上次姨娘生辰,奶奶赏给我们姨娘的。”她刚才不敢说,现在一见绮罗来了,再无顾忌,立时将实情说了出来。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甘草斥道:“你胡说!那安神香里根本就不含麝香,奶奶当年怀大少爷的时候用的就是那香。奶奶是什么人?怎么会赏给姨娘加了料的东西!”
小绢哭着道:“奴婢没说瞎话。那香在市面上值五十两银子,我们姨娘每月的月银却只有二两,平日里连好一点的胭脂都舍不得用。要不是因为蝉姨娘怀孕,我们姨娘想向蝉姨娘示好,又怎么会舍得送这样贵重的东西。”
绮罗略一思索,对上官大奶奶道:“依奴婢看,蝉姨娘既是今早动的胎气,恐怕和那燕窝粥的关系更大些。”
甘草会意,知道继续纠缠安神香的事只会连累了大奶奶,便连忙道:“既然昨夜蝉姨娘没事,应该就不是那香的问题,没准是行凶之人在早上趁乱把香给换过了,好转移燕窝粥的视线。”
上官大奶奶也急了,立刻道:“还不快去查今日是谁熬的燕窝粥!”
又命人将小绢带了下去,严加看管了起来。
上官大奶奶见屋内没了外人,遂叹了口气,拉过绮罗的手,道:“我当时赏她这样重的礼,却没想到会引出这样一场祸事来!这府里已经十多年都没有好事了,好不容易盼来这一次,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哪成想竟发生了这样的龌龊事!”
绮罗劝道:“府里谁不知道大奶奶贤惠,最是体恤下人的。只是那些心怀叵测,无福短命的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老太太私底下就经常夸奶奶心地良善,不愧为当家主母。这会子可千万别被这些事给气坏了身子。再者说,蝉姨娘也并未出事,老太太那里奴婢会慢慢说的,不会惊到她老人家。”
上官大奶奶忍不住红了眼圈,拍了拍她的手,道:“还是你最懂我的心事。我就是怕吓着了老太太,再弄得府中鸡犬不宁,这才会在私下里把你叫来。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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