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皱眉看了一眼吕文意,沉声道:“别怕,你且说出来,皇上和哀家定会为你做主。”
只要吕文意一开口,无论宁王如何否认,都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那日所穿的衣裙和送她回宫的车夫从人,人证物证俱全,容不得他辩驳。
先进了宁王府,剩下的有她撑腰,再慢慢谋划就是了。她倒要看看,宁王府有几个胆子敢不善待她的人。什么阴谋阳谋,到时候只要出了任何一点风吹草动,她就能拿住把柄。那个女人生的贱种,纵使不能斩草除根,她也绝不能让他好过了。真不明白自己的儿子怎么就看不透这个小子的狼子野心,先前总说先试探试探再说,不着急除掉;后来竟渐渐开始重用他。等她回过神来之后,这个野种竟然连军政大事都开始参与了,简直是疯了!他糊涂了,她这把老骨头可还没糊涂呢!
“文意,你说。”
口气不容置疑。
吕文意犹豫了片刻,忽然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一咬牙跪了下去,叩头“砰砰”有声。
“这件事怪只怪文意不小心,与旁人无关。只是那日臣女无意中撞见了上官大人,还请太后娘娘和皇上成全。”
此言一出,四下顿时寂静无声。
明珠惊恐的望向鸿瑞,见他也是一脸震惊,心道:那日吕文意先撞见的人竟是表哥吗?
“你……你……”太后倾身向前,难以置信的望着吕文意,似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即,她反应了过来,急促的问道:“是不是有人逼你这样说的?你讲实话。”这是她一手调~教初出来的人,从来都对她言听计从的人,她不相信她竟会临时改口。
吕文意苦笑了一声,冲着太后磕了三个头,鼻子一酸,泪水从眼眶了滚落,滴在光滑如镜的地砖上:“都是文意不孝。”
也许是命数,也许是上天冥冥之中的安排,那一日,她从新房中冲出去之后,因为太过伤心,曾跑了好远,差点在王府里迷了路。她也不知怎么的就跑到了前院,撞进了一个酒醉客人的怀里。那男人对她动手动脚,她挣扎不开,却又怕人看见,不敢叫喊。她觉得委屈,愤怒,绝望,今日被人羞辱了还不够,还要被这些无名小辈糟蹋!她当即想到了死了,但是即便死,她也绝对不能被人□。正当她绝望欲喊救命之时,一个人忽然从天而降,将那男子赶走。
她只记得他轻柔的扶住自己的手臂,说了句:“姑娘,已经没事了。”
每个女人心里,都有一个英雄梦。
望着他清华如泓的双眸,她只觉得小鹿乱撞,不知所措,头脑一片空白。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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