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比较克制,还给盛昱龙制定了一张表。
不过这张表也没能严格执行,因为盛昱龙说:“俩口子睡觉还要按表格来?上床不就讲究即兴么?”
控制不了具体的时间,场合,陶然就只能在次数上定规矩:“一周最多三次。”
“你这个次数怎么个算法?”盛昱龙说,“比如说我们俩昨天晚上算几次?”
陶然红着脸说:“当然算两次,有几次算几次!”
“那接下来这六天不就只剩一次了?”
“谁让你不省着点使。”
“那不行,一天不管几次都算一次,然后一周三天,那还差不多。”
陶然不肯答应,他在家是老大,什么事都是他说了算。可是没想到盛昱龙别的都依他,就这件事非常霸道:“你不同意?你不同意我天天来,反正你哪次不是只是嘴巴说不要?”
陶然红了脸:“那还不是你流氓,不要脸!”
要论撩拨人,他真的不是盛昱龙的对手。盛昱龙是个中高手,脸皮厚,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嘴,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恬不知耻又重口味,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而他还是菜鸟一个,只会哼哼。
陶然有次耍小聪明,借故说学校社团有活动,该回家的时候住在了学校,还连住了三天,结果被盛昱龙识破了诡计,一下子补够了三天的量,搞得他两天腿脚不便,可巧那天刘娟还来了,见他一瘸一拐的,还问:“你怎么了?”
“摔了一跤。”
“摔在哪儿了?”
“腿,腿……”
但是刘娟是过来人,事情到底是怎么样,其实她猜得出来,何况盛昱龙每次都跟打仗似的,狂起来不知道什么叫温柔,陶然胳膊上脖子上经常留下些爱痕,刘娟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该往哪看,忧心忡忡地对陶然说:“陶然啊,你是学医的,比我们都懂得保养,你六叔啊,粗人一个,他不懂你得教他,教他学着一起保养……”
盛昱龙在旁边坐着,难得脸红了一回。其实他觉得陶然已经算是会保养的了,陶然的生理知识真的掌握的越来越全面,尤其是性知识,但就是陶然会保养,才叫他按捺不住……保养的那么好,不就是为了那什么么?!
盛昱龙的生意越做越好,没两年就在广州买了房,写的还是陶然的名字。刘娟很满意:“咱们不说,他就这么做,可见是真心的。”
“他一直都很真心啊,”陶然说,“不过这样是不是不好,都是他赚的钱……”
“傻孩子,什么他赚的钱,他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刘娟其实也清楚,盛昱龙是知道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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