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黄酒都给我。”
“要几根?”
易夏:“将针包给我就好。”
将针包递上前去,江汉卿的目光始终专注于她的手间。
从医数几十年,他还是第一次见这种左右开弓为人扎针的疗法,银针所落之处皆是命穴,若不是知晓玄学一道的奇妙,他怕是只以为对方在害人性命。
期门穴、章门穴、商曲穴……待将三十六个命穴全部插上银针后,易夏才又再次抬头,起身活动了下筋骨,她掀开黄符的一角,朝江逸尘的面颊看了一眼。
缕缕黑气浮于表面,如若游离之物在面门遁循。
沉思片刻,她转头面向那一直不断打量自己的身影:“老先生,下一步是将红线配以八字结系于银针之上,因为同时需要进行别的步骤,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
闻言,江汉卿有些愣怔。
自大师做法开始,他就一直以一种发懵的状态在看对方的动作,不说那黄符上宛若渔网的图案,只这插满命穴的银针,就让他感到疑惑不已,虽说这一步听起来比较简单,但若是他哪里出错,岂不是在害孙儿性命?
看出了他的为难,易夏提议道:“你若是怕自己掌握不了,我可以施法助你进入幻觉,你觉得什么比较能够接受?布娃娃?干尸?木偶?”
江汉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