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白云菲的手腕,“别以为我不知道害子枫的人是子倩, 下蛊害人虽无法被法律严惩,但你要是逼我,小心我将她拎到道教协会进行二次教育。”
“周从军是做什么的, 不用我说, 你应该也清楚明白。”
白云菲眸色渐深。
女儿做错了事, 被教育是应该, 但这不该是作为其父的胡建林用来威胁自己的把柄。
“你一早就知道害子枫的是丫头?”
胡建林冷哼, “那倒不是, 只是子枫住院没多久,子倩就从我们视线消失,这才让我开始起了怀疑。”
“后来我回想起送子枫玉雕的当天, 子倩曾鬼鬼祟祟在我书房里停留了一会, 再一结合这事,便确定她是害怕事情败露在畏罪潜逃,于是在你想要出动人力去找她时, 我才用借口拦住了你。”
“你爱闺女,我又何尝不是?”
借用一句过时了的网络流行语, 白云菲只想呵呵他一脸。
幸好在孩子成长的过程中,他都借用自己公务繁忙来逃避与孩子的相处,要不然长至现在, 一双儿女还不知道要被他给祸害成什么样子。
“你的意思是当时是想帮助丫头逃跑?但……现在怎么改口了?我们离婚了,子倩就不是你的孩子了吗?你用这样的话威胁我, 难道不觉得自己愧为人父吗?”
一长串的问句并未使胡建林动容。
他面色依旧,平静开口道:“我的亲闺女想害我的亲儿子,你说我该帮谁是好?如果我们是一家人,我自然会把这事藏在心中,带进土里。但若是我们离婚,依你的性子必然会把子倩带走。”
“既然终要形同陌路,我又需要给你们娘俩留什么情面?”
眼眸微阖,白云菲长出一口浊气,“我知道了。”
她终于知道自己当初眼睛有多眼瞎了。
还以为自己的威胁有了效果,胡建林手缓缓松开,“是了,都这么大人了,学人家小年轻……”
话未说完,却见白云菲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