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堆大堆的赞美,一次次反复表达着自己的爱慕之情。
那一刻,他只觉得她有趣,常年冰冷的胸口泛起了莫名暖意。
他甚至在想,他这么多年一定一直惦记着那幅画,如今终于知道花的主人,所以才会如此失态。她一定不知道,其实那幅画的主人,早就知道她是谁。
她是第一个为他的画作流泪的人。他没有拒绝她的主动,他被诱惑了。
可那夜之后,他才发现事实并非如此。
在她柔软身体依附着他的时候,他听见身下闭着眼睛的年轻女孩唇角轻轻溢出的两个字,模糊,却真切。
她说:关佑。
她竟然在喊别的男人的名字!?他怒极,那也后来再没半点温柔。
她不是第一次,但她也不是随便放肆的女孩,无论什么原因,她只是想要利用夏浔简这三个子翻身而已。她上门,献身,明明不情不愿,却虚以委蛇,用看似纯真可爱的笑容掩饰真正的目的。
这本该是他最厌恶的一类人,他应该赶走她,他不该帮助他,他应该冷眼旁观,他不该一次次心软。
可无论他态度多冷酷,她始终微笑接受,仿佛完全感觉不到他的排斥。
他想他一定是累了,一个人在这个高位站得太久,没有对手,孤单到疲累。所以,他才会一次次容忍她继续停留在他的视线里。
这并不代表什么,只是一场游戏。他不会爱任何人,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看着那年轻女孩亮如星辰的黑眸,他告诉自己,只需要漠视就可以了。
漠视的久了,总有一天,她会自动从他的世界中消失。
是的,就是这样。
他一定,不会爱她。
番外二 裸画事件
近来,安颜然感觉在事业上有些止步不前。
简单来说,她遭遇了瓶颈。
很想画画,脑海中有很多念头,可是拿起画笔,对着画布,那些灵感便乱成一团,她怎么也抓不住一个重点,更别提超越。
她尝试休息,整整一个月跟着夏浔简在他印度洋的小岛上休假,每日除了日光浴便是潜水钓鱼,什么都不想,放空一切思绪。
可以个月之后,她发现自己越发疲怠了。
生活无限满足——无论从精神还是物质,于是人也变得无限懒散。
小茹说,她这是对自己要求太高了。既然不为金钱和名利而画,那随便涂鸦也是可以的,何必一定要自己画出超越的作品?夏浔简那么有钱,根本不需要她画画养家。
可对安颜然来说,没进步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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