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沐浴。”
“沐浴?”严熙止一脸莫名,这又与沐浴有何干系。
侍从自是了解自己主子的,将近二十了还对未开窍,也不怪夫人操碎了心,整日念叨着要抱孙子。
“大人,待您日后成了亲便知晓沐浴的重要了。”侍从笑得羞赧。
严熙止听得云里雾里的,可瞧见侍从那样子,又道,“白兄沐浴是在正常不过了,你一个男子,提起白兄沐浴便害羞至此,莫不是对白兄有不可言说的企图?”
侍从面色一白,忙不迭摇头,“小的就算狗胆包天也不敢亵渎白公子,况且家中已有妻儿……倒是公子您……”
侍从不敢再说下去。
严熙止最讨厌他来这一套,佯怒抬脚踹去,“吞吞吐吐,明显心虚,定是在心里编排我呢。”
侍从扑通便跪在地上,脸色却无半点惊恐,反而带着笑意,“大人将近二十还未娶妻,老夫人心急不已,给您相看许多千金小姐,您一个也瞧不上,特别是白公子来了之后,您与他形影不离,可愁坏了老夫人,好在白夫人出现了。”
呃……严熙止眼角抽了抽,他明白了,原来旁人以为他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