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展独坐高堂,白锦书牵着凉月在他面前跪下行拜别之礼。
直到上了送亲的马车,凉月好在晕乎乎的。
正当她兀自沉思时,马车忽然停下,而后白锦书进了马车与她同乘。
“我不喜骑马。”白锦书讪讪解释。
凉月‘噗’的一声笑了,“我还以为你们这些富家公子平日里无所事事便骑马狩猎呢。”
白锦书失笑,“我自幼身子弱,大半时光不是躺便是卧,学会骑马还是两年前的事,至今仍不习惯。”
凉月上下打量他一番,心道,这人穿喜服也挺俊的,更何况是为她才穿这样的。
相较之下,师兄在他面前大概也只有体魄健壮这一条取胜了,其余的便是云泥之别。
长得好,性子也好,举止优雅,君子如玉,明月似水,大概便是他这样的罢,凉月心道。
“还以为你会带我私奔,你倒是挺有本事,大摇大摆将我从归云庄带出来了。”凉月恢复了糙汉本性,那目光凶悍得好似随时可能朝他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