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寒,发了一整夜的高烧,烧退了,人也傻了。
那次云涯去参加了一个电视台的少儿智力大赛的录制,临走前还对渺渺说等她给他捧回来一个冠军的奖杯,那是属于两人的荣誉,虽然外界都在传纪家小小姐是个神童,而渺渺却比她还要聪明,这些母亲不知,父亲不知,外公也不知,一个先天性聋哑的孩子从一出生就被宣判了无期徒刑。
然而等她真的捧回一个冠军奖杯,在外界都在惊叹这个四岁小女孩逆天的智商时,她回到家里面对的,却是一个痴傻的渺渺,唯一让她庆幸的是,渺渺虽痴傻,却唯独只记得她。
那一刻,她浑身血液逆流,想也不想就朝纪澜衣冲去,在她的手臂上狠狠的咬下去,凶狠的仿佛野兽。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渺渺?他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怎么这么狠的心?”
“啪”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她脸上,那是纪澜衣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打她,因为她的存在完美掩盖了因为渺渺所给她带来的污点,让她带出去倍感面子,她的自尊和骄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所以纪澜衣从来不会打她,不是舍不得,而是她怕这个完美的艺术品有任何瑕疵。
“我是你的母亲,你竟然敢咬我,你是大家闺秀,名媛淑女,怎么可以像狗一样咬人?”纪澜衣冰冷的目光如一把刀子狠狠的插在云涯的心上,那时她还只有四岁,心底还抱有一丝幻想,母亲是爱她和渺渺的,只是太过失望才会如此。
那么她呢?她是如此乖巧懂事,努力的去学习一个名媛闺秀的所有礼仪技能,她甚至四岁的时候就能读英文原报,当母亲带着她出席各种聚会,那些同龄夫人望着她时那赞叹又欣喜的目光,她虽反感,但看到母亲骄傲自豪的样子,心底也会升起一股喜悦,如果能让母亲高兴,她会努力做的更好。
可是无论她做的再好,母亲望着她和渺渺的眼神,永远冰冷,她只会用名媛的标准来严格要求她,吃饭的时候她只要发出一丁点声音,母亲就会把盘子扣她头上,一身狼狈的让她罚站,如此种种不计其数。
在那一刻,她彻底死心,母亲这个称呼,在她心中如同死去。
一个月前的一个雨夜,她半夜起来上厕所,听到书房传来动静,下意识走过去。
她听到一个惊天秘密,至此她知道父亲云深为何那么讨厌她和渺渺,即使优秀如她,父亲的眼神永远比母亲的冰冷中掺杂了一丝复杂的厌恶。
外公气死了,母亲凄厉悲痛的嚎叫在雨夜中显得如此绝望,她一叠声的拉着父亲的衣领质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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