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涯笑的肚子疼,原来晏哥哥小时候那么好玩儿啊,高冷傲娇的小男孩什么的最可爱了。
两人的婚礼定在了六月,过了年,婚礼提上日程,庄曦月忙的脚不沾地,发誓要给云涯一个终身难忘的婚礼,晏颂和云涯索性当起了甩手掌柜,跑回江州清静去了。
阳春三月,春暖花开,万物复苏。
裴轻寒的眼睛在林雅教授的手术中日渐好转,但还是不可避免的留下了后遗症,白天如同正常人一般,但到了晚上,即使灯如白昼,他的双眼也如瞎子一般,看不清任何东西。
他对此欣然接受。
裴轻寒现在已经不大出现在人前,给人一种隐居的错觉,连寒衣社都低调了许多,江州的地盘上宁子洹最嚣张,无人敢惹,外人都暗地里偷偷骂他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宁子洹才不在乎别人背地里怎么骂他,怎么开心怎么来,怎么舒服怎么得瑟。
比如听说云涯婚礼就在三个月后,请帖都发出去了,二话不说带人去砸了一个场子,以泄心中的不甘和怒气,把那个胆敢挑衅他的小混混打的老娘都不认识了,可怜那个小混混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偷偷骂了他几句,怎么就招来对方疯狂的报复。
他还带人去挑寒衣社的场子,寒衣社的人避而不见,颇有忍让的气度,致使宁子洹的气焰越发嚣张,许多人都在暗地里纳闷,裴轻寒这是怎么了?面对敌手的挑衅竟然不闻不问,一点都没有之前黑道霸主的气势。
“裴轻寒,你个孬种,懦夫、胆小鬼,只敢躲在见不得光的地方偷哭,你给我滚出来啊,既然喜欢就去抢,不闹他个天翻地覆誓不为人,那晏颂算个什么东西啊,你为她付出那么多,要说我宁子洹只服你。”
宁子洹扯着嗓子在裴家别墅外大喊起来,方圆都是荒山,除了裴轻寒的人外,也没有外人听到。
傅白捏紧了拳头,恨不得将这个讨厌的牛皮糖一脚踢出去,他真是受够了这个疯子,寒哥心灰意冷,一味忍让,他倒好,反而变本加厉,现在竟然蹬鼻子上脸,真当我寒衣社怕你吗?
“裴轻寒,你给我滚出来,你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付出了那么多的女人嫁给别人的?算我宁子洹看错了你。”
宁子洹骂的口干舌燥,别墅里竟然一点动静都没。
“操。”宁子洹暗骂一句,狠狠踢了一脚车轮。
“三少,咱赶紧走吧,这暗中有不少枪口对着咱们呢,万一……。”井合小心翼翼的开口,对自家三少这没脸没皮的行为也颇为无奈。
“连个女人都不敢抢,你看他有胆子开枪吗?”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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