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流萤的男子,好奇他为何要取这样的名字:“你这名字一定不是你父母给取的。”
“这是主上给的名字。”
“那你之前叫什么?”明珠问道。
“我之前一直没有名字。”流萤的声音很淡,就像缥缈的烟波,听得人很舒服。明珠对他有了些兴致,还是头一回听过有人没有名字。
“好了,先回去从长计议。”寰莺知道明珠的意外到来,让自己延误了救大小姐最好的时机。她们说了这会子的话,那边的人已经走了几百里远了。
“这个人有用么?怎么看就是给人杀着玩的傀儡。”明珠怀疑着野狼的价值,思量着该不该留着他。
“这也要试过才知道,要是真的掉不了人质,那就不留着了。”寰莺轻描淡写的说道。
“好啊,把这个大胆包天的野狼埋到土堆里,我要放上一百个马蜂窝折腾他。”明珠古灵精怪的想法,吓得野狼冷汗直冒。
这个小公主不是一般的邪肆。流萤上前提溜起他,好似拎着一只小鸡仔,走得轻若无物。
野狼有一百句的诅咒想要悄悄说给明珠听,此刻想了想,还是说给这个没有名字的流萤罢。
寰莺公主这次有惊无险,平安的回了靖国公府。她并未把这件事说给老王妃听,也不对外宣扬,只是把野狼给锁在了地窖。
但她还是要去见一回明月,但走到惜颜阁的时候,看着那紧闭的院门,顿住了脚步。
“你这是在回避谁?”她暗叹,又转身往原路返回。
对明月,她很愧疚,也知道无论如何补偿,也是偿不清这笔冤债。
“主上,属下已经派人追查卫大小姐的下落,此事不必担忧,二日内,必有她的音讯。”流萤向明月通报消息。他抬起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自己的主子。
明月坐在凉亭里,自斟了杯菊花酒,倒酒的动作很慢,看得出她有心事。酒水洒在了她的袖子,犹如红袖上落下几片落梅。
酒杯在半空中停滞了半响,最后又放回了原处。明月自始至终没有撩开头纱,也不曾饮过一口酒。
“千里忆,重阳时候。映月琵琶犹唱,玉寰维绶。断桥水,秋草露,雁声依旧。思君、恰似短篱花瘦。”
重阳日还未过去。天边还留着一角亮光。大小姐坐在马车里,撩开车帘,看着外头的薄暮。轻喃道:“崇楼朝薮,倚高灯,难了意,关山星宿。”
这里远离了赤昀城。不在那繁华之地,倒仍旧记挂着那里的人。
“吐蕊雏菊堪赏,粉拈脂扣。绝尘土,披风卸,与谁执手?问情、不胜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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