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凶手。如今承恩侯一逝,祁九郎的死因必将水落石出了。
“借王爷吉言,想必如今刑部也该查明真相了。”
雍王面色如常的微笑:“百密终有一疏,承恩侯不幸病故,皇祖母怕是受不得这样的打击,只可惜我一时无法回京劝慰她老人家。”
姚颜卿瞧了雍王一眼,低笑一声,没有言语。
“我叫人煮了一些菱角来,这个时节正是鲜嫩,一会你尝尝可还合口,若喜欢,明日我再叫人采些来。”雍王温声说道,如今西京粮食不足,幸好入了秋,硕果连连,倒可解一时之困。
姚颜卿轻应一声,略沉吟了片刻,方道:“自战事一起,到如今已有数月,圣人一直为秦洲百姓忧心,臣闻北戎此番倾巢而出,王爷觉得这一战可能将北戎人尽数歼灭?”
雍王唇边笑意一顿,笑意随即敛去,沉声道:“这几月来北戎数次攻城,说起来也颇为蹊跷,他们目的似不是攻占西京,而是在拖耗我们留在西京的时间。”
姚颜卿闻言眉头一皱,说道:“王爷何出此言?”他想问的是,为何有此蹊跷他却未上报于圣人,只是见他面有肃杀之色,便将这话咽回了腹中。
雍王薄唇勾着冷笑:“今早天未亮,北戎人便攻城,我率军抗敌,本追出了城外,而北戎人却不正面迎敌,只知逃窜,我早前倒未曾心疑他们所为,只是三番五次如此,不免叫人不解。”
“臣闻如今北戎只余七万左右人马,他们若不想攻城,又因要以命相搏。”姚颜卿实想不明白这其中的怪异之处。
雍王笑意淡淡,他突然起身走向了姚颜卿,双手撑在座椅扶手的两侧,声音压低了几分,道:“五郎觉得八万大军困于西京对京城而言意味着什么?”他说完,坐到了姚颜卿身侧,闭目养起神来。
姚颜卿眸中难掩惊愕之色,他素来聪慧,虽不懂行军打仗,可善谋,几乎一瞬间就听懂雍王话中的意思,秦州与晋洲两地距离京城无疑是最近地方,若京中有人生事,秦州与晋洲必将率兵而上,而如今晋洲的士兵几乎都来到秦州抵御北戎入侵,一旦有人真的生事,晋洲无兵可用,唯有秦州可率兵回京,可一点秦州兵力撤出,北戎便会攻入西京,从西京直捣皇城。
以雍王所言,北戎只知挑衅,却不正面进攻,若无天大的利益相诱,北戎王怎肯拿北戎将士的性命来做此等无用之事,姚颜卿想到了此番雍王所要粮草的举动,不得不怀疑他的动机。
思及所想,姚颜卿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瞧向雍王的目光难掩惊疑之色,他强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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