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还姚大人为我在王爷面前美言才是。”他虽对圣人忠心不二,却也不想将雍王得罪死了,毕竟日子还长,依着雍王的声势,他日后少不得需在他手底下讨生活。
“大人此言可是折煞下官了。”姚颜卿轻声说道。
方昌盛笑道:“姚大人前程不可限量,此番回京封侯拜爵已是指日可待,何必还要说自谦之言。”
姚颜卿笑道:“大人说笑了,下官怎敢有此念想。”
方昌盛笑了一声,却不信这话,若说别人不敢有此念想也就罢了,可姚颜卿却是不同,他父亲因他之故被追封为安乐侯,虽这爵位尚不曾落在他的身上,可此番他回京只要不出纰漏,少不得圣人要封赏于他,袭爵之日可见是为期不远了。
饶是方昌盛亦有些艳羡姚颜卿的好运,圣人虽近些年喜欢任用少壮派官员,可细说起来又有哪个不是过了而立之年才得重用,如姚颜卿这般风华正茂的少年郎便得以身居高位,在此之前谁人敢想,方昌盛不得不说,人之气运实在是玄妙不可言。
雍王对姚颜卿要回京之事喜忧参半,他虽喜姚颜卿能离开这多事之地,可又怕敬顺王沦为丧家之犬后会孤注一掷,一旦他逃出京城,两方在京郊相遇,敬顺王只怕会拼死一战,姚颜卿到底未曾真刀真枪的上过阵,恐不是敬顺王的对手。
“我叫郑家两兄弟带我的私卫护你周全。”雍王沉声说道,不容姚颜卿反驳。
姚颜卿摇头道:“王爷若叫郑家两兄弟随我回京,到时圣人必知你已知晓敬顺王谋逆之事,你我都将陷入险地。”
“五郎,敬顺王绝非你想象的酒囊饭袋,他当年曾于千军万马之中救过恪顺王的性命,他的武艺必不在我之下,他若成事你反倒无忧,可依着父皇的手段与心机,敬顺王绝无胜算,一旦事败,他必将离京,不管他要去逃去哪里京郊都是他必行之路,你可知到时你会陷入何等陷阱。”雍王沉声喝道,自己怎敢叫他冒此大险。
“冯统领会在京郊接应我,王爷不必为此担心。”姚颜卿轻声说道,见雍王态度未曾有半分软化,又道:“王爷应知圣人绝不会打无把握的仗,他既叫我带兵回京必是做了万全的部署,否则我一旦出了纰漏,敬顺王便会离了笼的鸟,想要再抓回便难了,圣人绝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雍王却不敢叫姚颜卿冒这样的风险,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也不敢想象。
“便是不带私卫,你也得将郑家两兄弟留在身边,有他们护在你左右我才能安心。”
姚颜卿眉头微皱,道:“京中认识郑家两兄弟的人不知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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