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直在黑暗中无声地流泪。
这是他第二次看她流泪,第一次懊恼于没有资格替她抹去泪水,再一次看到更痛悔自己竟让她难过。
“别哭,别哭,我再也不进那家店的店门了好不好?”
她不说话闭上了眼睛,又一道水渍滑过。
沉珩没有办法,紧紧抱着她不知道该如何劝解,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嘴这么笨。
“你不去这家店,可下一家里还有赵销售,下下一家店里还有李销售。阿珩,这样同你拍拖,太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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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珩心漏跳一拍,沉默几瞬后亲了亲她的鬓边:“不会的,我怎么舍得你辛苦?”
沉珩说到做到,这事最后是他把车买下来放在了她的名下,业绩算给她倒水的小伙子头上,身边对接的人一律公的优先,谨守男德的程度让他朋友在兰桂坊硬要叫女侍他推拒不过抬脚就想走时纷纷问他是不是吃错药?
这里给他们提供的女侍不是普通酒侍,她们一般年轻靓丽,身上只有几块薄薄的布料,全程跪在客人的旁边用手把装着酒的托盘举过头顶以最卑微的姿态提供服务。
至于究竟服务到什么程度得看客人们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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