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反正她这个宫北寒的妻子,像极了一个跳梁小丑,早就是这上流社会的一个笑话。她若在意,早被这些唾沫星子埋葬了……
她的话似乎触到了男人心里的底线,他高大肃冷的身影蓦地俯近,酷寒的掐上她的脖子,凌厉摄人的狠盯着她此刻高傲的一张脸,“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说她!”
“如果你安份一点,也就算了!可你今天竟然敢伤她……你不会不知道右手对画画的她来说,有多重要?!”
他的指尖寒凉入骨,却远不及她的心冷。
明明心里疼的鲜血淋漓,脸上却非要扬起一抹笑容。
“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曾经对我的大发慈悲,今天是我不知好歹!”仰起精致的俏脸,白忆暖无畏的对上那双阴沉的眼,还有那如矩的目光,找出最关键的点,道:“不是右手有她有多重要,是她对你有多重要。那你想好了,准备要怎么为难我吗?是准备为了外面的情人杀了自己明正言顺的妻子吗?”
“白忆暖,你以为我不敢吗?”宫弱寒手指一用力,几乎要捏断她细嫩的脖子,咬牙切齿。
承受着他身上释放的高压寒气,白忆暖双唇的血色像是被抽空了似的,薄凉而惨白,“作为堂堂宫家的三少爷,你有什么不敢的!你以为我是你圈养的宠物吗?三年的安份守已,循规蹈矩,换来的不过是你和唐婉宁在我眼皮子底下你侬我侬,我得到了什么?不过是你早就准备好的那一纸离婚协议!”
“你去了我书房?!”宫北寒眸底划过一丝危险的暗芒,更加逼近她,修长的指尖似要掐进她的血肉里。
男人凌厉的眼里突然闪过一抹不屑,“白忆暖,你也配当我圈养的宠物?在我眼里,你连路边的一条狗都不是!”
白忆暖惨白的一张脸,嘴角依旧拉开漫不经心的笑容。“是吗?连狗都不是的我,配偶栏上的名字是你,不知道宫三少你是人还是狗呢?”
当她不知死活的问出这句话时,周围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连带这夜里的海风似都带着重重的杀机。
到底是谁给这个女人的勇气,居然这样当面讽刺宫家的三少。
宫北寒漆黑的瞳仁骤然紧缩,仿佛要将面前的女人吞噬,薄唇狠抿成一条直线。
“白忆暖!”
他的力道有些大,大得她都快喘不上气,呼吸困难。
她终究还是低估了他对那个女人的在乎程度。
原来,他由始至终最在乎的莫过于那个女人!
“宫北寒,你杀了我呀!到是杀了我呀……”
看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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