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声音低哑。
女孩便轻轻柔柔的隔着布料,去抚它摸它,不甚熟悉的套弄起来。
眼位微微泛了红,压低声音对着女孩说到,这哪够呢?这些年积压的种种。
“想操。”
女孩吞了口水,却也是真的不好意思,同那久别重逢的爱人开口,双股之间,却早已是湿润一片了。
张辽带兵打仗那会儿,西北的汉子玩的野,有人就绘声绘色的讲过那骑着战马操女人是何等的刺激。那会儿他和吕布都还是新兵蛋子,一边口中斥着对方不过妄言,一边又想哪能一边策马奔驰一边如此。
然而此时此刻他却任由那花勃一路狂奔,他按捺不住,粗长的鸡巴在阿蝉体内进进出出的,而女孩子不得已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任凭他伴随着花勃奔跑的节奏,一上一下冲了起来。
他操得上头,大抵也是久别重逢的缘故。那些个失而复得伴随着误会解开的狂喜,让他忘乎所以。
阿蝉的小穴紧致得很,咬他咬得厉害,花勃奔跑时的震动加大那摩擦力度,那穴内的软肉好似有了生命一般,蠕动的叫嚣着,将那一根火热的硬物吞吃殆尽。
他情不自禁伸手去掐她臀瓣上的肉。
阿蝉一阵惊呼,他力道是大了些,掐得女孩屁股上一阵红痕。
可是小穴却好似事与愿违,猛烈紧缩,一阵热潮汹涌而出,将张辽的鸡巴喷得热流淋漓。
“喜欢被叔叔掐屁股?”
张辽张了口,用那骚话羞着阿蝉。
“刚才是不是喷了,嗯?”
那一片桃花粉红至女孩的胸口,已非当年年幼时的双乳,此时此刻已是傲人的双丘。伴随着马儿的奔跑来回摇着晃着,张辽只觉下腹愈发得紧。马上虽然借助外力的刺激,却不能自主将那女孩操得汁水淋漓。
他不自在,便勒了马,翻身下来。
伸手一把勾了女孩狼狈不堪的身子,跌进他怀里。
他轻笑说,拉长声音,“怎么总在野地里干啊。”
阿蝉却没说话,任由他抱她进了那密林,找了块儿松软地,解开披风披在地上,再度将长物刺了进去。
阿蝉被那突如其来刺激得浑身紧致,缩成一团,不禁颤抖。
而张辽亦是许久未有女人,没多久便匆匆在阿蝉的身子里射了。阿蝉抬头看他,张辽只觉得自己脸面上多少有些红。
怎能被小姑娘小看了去。他恨恨的想。
阿蝉莞尔,轻轻摸了他的发,正想起身拉上衣裙,却看见张辽一把抓住她,“太小看了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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