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寻思大抵是真的被夺舍了吧,又或者,这合欢香也太过霸道了吧?
你寻思回到绣衣楼后定然要跟文丑讨教一二,这香如何制,又该如何解,而不是用这种所谓的“必要手段”。
你还想寻思更多,却来不及,那吻离了你,你却不依,沿着少年懊恼的表情寻了去,千回百转,委委婉婉,你湿漉漉的,却开口——
“好热……”
那声音柔软得连你自己都惊出一身冷汗。
却也听见立在对面那还在苦苦挣扎的小孩,一地支离破碎的理智,不如破罐破摔。
于是你被少年抱在怀里,手掌的皮肤粗糙,却碾过你的身子,引起阵阵战栗。
外面的长衫早就退了去,唯有那件水蓝色的肚兜,正可怜兮兮的挂在身上。
那又有什么用呢?无济于事罢了。
毕竟那小孩喘息着,顶开一侧掩映寻得你的乳房,他是生疏的,却又借由那些本能的东西,用脸贴在上面,轻轻摩挲着。
你不想如此,便双手按着他的头,仿佛示意他可以再多一些。
他便开了口,用口含住你那玩意儿,舌尖儿揉过,你满足发出一声长鸣。
水声缠绵,溅湿了你们的身子,那小孩忽而扬起身子,解开紧贴身上的亵衣,褪了去——你倒也没如此亲密的见过男人的身子,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可是吞了口水却想伸手碰碰,那腹部紧致的线条,一路绵延进裤中。
于是你便做了,好似个登徒子一般。
那人抬眼看了你下,轻轻又速速道了句什么,下一刻却伸手,毫不留情将那掩盖在你身上的肚兜一把扯去,一阵布料破裂的声音响在空气之中。待你迷迷糊糊陷进他怀里任由他在你身上咬遍吻遍,让你既觉中毒症状稍许减轻,却又有更多澎湃随之而来,你才意识到,他方才吐露的几个字莫过于——
“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