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当回事了似的第二日同陆逊告了假,跑去那家我随便找的酒楼排队,我这下可傻了眼,连忙四下张罗,都来都来,大家一起吃才乐呵热闹。
可是真正最终进了包厢的,却只有我同他二人。
他吃得敷衍,左挑右捡,瘪着脸说还没我家厨房作得好吃。
我寻思也许正是因为如此他才生得那样瘦。
一身蓝色长衫包裹的一层层的,可是腰身却却还那样瘦,那是多少女孩子梦寐以求的——我托着腮,又长叹口气。
席间说什么绝对不是我的特长,我自知不是那风趣幽默之人,只能叼着筷子开始那些满腹经纶大道理,好似真的是个长他几岁的嫂嫂。
江东宴席哪里能没有果子酒,于是便擅作主张倒了一杯又一杯,酸酸甜甜的。
只可惜我低估了他,高估了自己,也着实是不懂那果子酒竟是如此上了头。
他眼睛有些红红的,嘀咕着说我又不会撒娇。
我心想我知道我知道,却只能秉持着那一如既往的发懵,抬眼,笑,这种时候真的,只要笑就好——不让自己那温柔可人的面具落掉。
——却逐渐眼睛就失了焦。
我还记得走下酒楼的路,他抓着我,我便跟着他的脚步。
大抵是果子酒作祟,人影在地上拉得好长,我有意让影子碰向他,又分开,仿佛能听见那些裹进夜色的稀稀落落。
这江东真好。
隔墙花影动,金风玉露一相逢。
有那笑闹声自远方而来,他却忽然停了身。
我撞疼了额头,疼得想要装模作样龇牙咧嘴,却见他回过身,用食指比住嘴——
“嘘。”
他在那边厢如火如荼,我却早知好景不长,已是荼靡之势。
我企图用那些个落下的眼泪与喉咙中滚落的嘶哑换取他的些许同情,可是只是妄想罢了。他好似发了狠似的咬我的肩头。我盯着那月光下交迭在一起的影子,寻思我这可笑的借口:果子酒也好,花月夜也罢,又或者还有别的什么,就如同孙策说的——你们也应该培养培养感情,毕竟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可是我疼啊。
疼得我用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任由他将胯下那昂首的玩意儿,一点一点塞进我的身子里去。
我疼的快死去了。
然而比起肉身,更疼的是胸口的那些呼之欲出。
怦怦——
怦怦——
怦怦——
那些个求饶呼之欲出,那些个示弱呼之欲出,还有些什么,已经快忍不住了。
他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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