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阿蝉的命妇。
急得众人不知如何是好,重金求医,却看见那些医生捏着山羊胡子,站在院子里感慨此女命不久矣。
一把方天画戟戳到地上,利刃上闪着寒光。
张辽定睛一看是出现在一旁的吕布,一脸阴霾。冲着跌坐在地上吓尿了的医者说,“她死了你们都得给她陪葬。”
张辽轻骂了一声,挥着拳头就要去揍他。
到头来将军和将军扭打在一起,那一地的医者顺势四散,被一旁的兵卒抓来涂了一宿的金疮药。
那两位浑身缠着绷带的将军不肯乖乖休息,在那马家养女的门口盘腿而坐。
有那马家来的命妇端水进出吓了一跳,心想这军队里怎么回事,将军亲自来把门么?
可是刚出门就被俩人高马大的给堵了,“她怎么样了?”
“小姐还是昏昏沉沉的,到是不那么热了,刚刚替小姐换了衫子。”说着说着那命妇脸上一红,马家送来的是那上了年纪的命妇,一看就知道那些个红痕是怎么回事。命妇看了眼吕布,又扫了眼张辽,一时半会儿搞不清楚是谁的杰作。再三思索,狠下心来,“两位将军,恕我直言,两位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两人不解。
“小姐那是金贵的身子,哪能……哪能!”终究是妇女,又羞又气,干脆说不下去,冲着那两人狠狠“唉”了一声。
听罢之后张辽和吕布又彼此有了误解,互相揪起对方的领子——
“你对她怎么了!”
“别他妈的废话,我还要问问你到底对她怎么了!”
“操你个祖宗的,吕奉先!那天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你给我嘴巴放干净点,别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又是一顿打架斗殴,有那听见声音的兵卒跑过来拉架,互相感慨,这两位到底怎么个意思,这是要拆伙吗??
打水的命妇回来之后一看,那剑拔弩张一脸青紫的男人们被人架着拦着,连忙叫到,“干嘛呢?你们这都是在干嘛呢!”
却在离着近了的时候听见屋里有人小声唤着,“水……妈妈……我好烫,妈妈……”
连忙挣了身子,那两个男的冲了进去。
纵然是在那西凉,命妇也没见过这种不守礼俗的——那是小姐的闺房,臭汉子怎么能随便进出?!
她赶紧加快脚步也端着盆进去,大约阿蝉又做噩梦了,梦见小时候的事情——女人和孩子被扔进煮沸的鼎里,她被母亲高举托起。
怎么能有那样的记忆呢?
连阿蝉都不知道。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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