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原则问题”上才会“真正生气”——那都已经触及“原则”了,直接一刀两断最好!
顿了一顿,沐容继续说:“选项b,大吵大闹,任你说出大天来我也不听,反正你已经惹我不高兴了你还解释什么啊?爱谁谁,你嫌我烦最好,一刀两断。”
“……”贺兰世渊听着都懵了,“就开头结尾不一样……?‘一刀两断’的部分没变?”
沐容认真点头:“对啊……所以不计较小事,大事别触——也不容易触就是了,不用担心……”
“哦……”贺兰世渊点点头,又问“‘a’和‘b’是什么?”
沐容哑了:“那是……靳倾文,类似汉语里的‘甲’‘乙’……陛下您不用在意这种细节……”
各自沉默,此时,沐容想的原则问题是“婚外情”,贺兰世渊想的是另一档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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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容心里愈来愈觉得,他这个病,可能真的……会有很可怕的结果。
不单纯是心中负能量太多,也因为他的情况明显越来越糟糕了。
自那日之后,好了两天,第三天刚起榻活动活动……人就又晕过去了。
彼时刚好左相入宫觐见,到了成舒殿门口,宫人不得不请他先回府去。
沐容清楚地看到已年过半百的左相长叹了一口气,自听完宫人所言就紧皱了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摇了摇头,一丝不苟地向着寝殿行大礼告退。
沐容觉得……朝堂上自古有忠、有奸,但如今的朝堂上,总还是忠臣多的,尽管左相也曾一门心思地想把女儿搁到后位上,但他对大燕的心不容质疑。
如果皇帝真的……
他连子嗣都没有,彼时朝上会是什么样子?这些忠于他的朝臣会怎样?整个大燕又会怎样……
越想越不敢想,沐容觉得未来太让人恐惧了,尽管这种忠多于奸的情况不至于把局势弄得太糟糕,但最高政权的动荡总归不是个好事。
如果他有个皇子就好了……
沐容这么想着,越!想!越!不!待!见!自!己!
先前的事跟她没关系,后来皇帝不去后宫就是因为她。虽然她还没嫁、虽然她没强求过,但是这个结果到底还是拜她所赐。
都说头两年是因为皇帝刚继位事情多,去后宫也都是只看那几人而已,没皇子也就罢了,但后来……要不是她在这用二十一世纪一夫一妻世界观瞎搅和兴许人家已经当爸爸了啊!
就算孩子现在还不会说话那也是个孩子啊!
然后在负能量之下越想越凄凉……思维从他如果真的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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