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姨娘那般的好?” 仓央瑛不忍打击女儿的浮想联翩,却在暗忖女儿怎么变了,变得心思缜密,便不由得想多窥探一些女儿的变化。
“爹爹待黎姨娘好,只因他知道黎姨娘的个性。若是他冷弃了她,而对娘的深浓的爱意表现的明显,无非会导致黎姨娘的嫉妒。娘与人为善,达观洒脱,又没有心眼,难免疏于提防,万一暗中被下毒手。”歌细黛深知这番言论会使娘诧异,她还是要说,只因娘是她最亲的人。话毕,她郑重的道:“爹对娘的爱用心良苦,开始在为当初的荒唐行径赎罪,娘却不知?”
仓央瑛笑了,她摸了摸女儿的脸,温婉的低问:“还有什么是娘不知道的,都说给娘听。”
歌细黛看出了娘的不相信,在脸上俨然带着蒙在鼓里的豁然,无疑是想多试探女儿的变化。于是,她拿起一颗无花果津津有味的吃着,恢复了与她年龄相符的纯真模样,带着些神气的口吻说:“师傅就告诉我这些,娘有什么不懂的大可讲出来,待我遇到师傅时,向他请教。”
“这些是你师傅说的?”仓央瑛心中恍然,不禁笑了,笑自己方才竟惊讶女儿是不是脱胎换骨了。
“是呀,师傅的眼睛明亮着呢,虽是只来府中两次,却将种种看得透彻。他说爹在忏悔,没有指望娘的谅解,只是一心一意的疼爱你到终老。”歌细黛把一切归功于宁潜。
“宁公子自是聪慧,武功与仙骨盖世无双,”仓央瑛倦态的眯起了眼睛,忆起不久前见到宁潜,细细观察后,见他在男女之事上单纯的无一丝杂念。接着说道:“至于爱情,他想必还未开窍呢吧。”
歌细黛故作不服的道:“反正我师傅是这样说的,我是相信了。”
“替娘谢谢你师傅的吉言。”仓央瑛虽是不信,依然在细细的品起了那番话。
仓央瑛不信,是因为这些年她已经想开了。女儿好、吃好、喝好、睡好,便就好了。不管歌中道对黎芷有几分的爱,她终是正室,是歌府的夫人,是他的妻。
歌细黛没有奢求娘全盘接受她的提醒,当她留意到娘眼眸中的考据与思索,便知道已经起到了效果。
“娘,想不想见识一下女儿的轻功?”歌细黛面带幸福的看着娘,看她带着平常心过得清闲,而在清闲的背后,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孤独。
歌细黛知道,上一世,娘的与人无争,在爹不得已的隐忍里耗光了青春年华,娘还是爱着爹,只是没了非要在一起的执念。也应是因为歌细黛的谋逆而毁了晚年。
此生,歌细黛想多陪陪娘。
“好,好。” 仓央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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