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先是把目光落在了婲明的脸上,然后,慢慢的移向了此时此刻正将婲明搂在怀里的男子。很显然,那男子稍一愣,尚未反应过来。
气氛骤降,众人倒抽了口凉气。
“你信口雌黄。”秀才冷言喝斥。
歌细黛不理会的扫了秀才一眼,便负手走向婲明。
醉情楼连续三届的花魁——婲明,只见她眸含春水,神采惊鸿,正星眸低漾的弄着手帕,温柔的依在当朝柳大将军家四代单传的公子哥怀里。这位公子哥的母亲,众所周知是当朝公主。
听完歌细黛陈述后,婲明敛眉一惊,这位少年怎么将她圈进了谎话中。
“姑娘,”迎面,歌细黛朝婲明拱了拱手,神情中难掩钦佩之色,“在下敬佩姑娘的清风梅骨,纵使那秀才以万斛家产相赠表私心,只换来姑娘不屑的无视。姑娘回敬那秀才的一句‘无人能从他怀里夺走我,碧落黄泉,我誓死相随他。’,着实让在下为之动容。”
婲明闻言,咿,这少年的谎话倒很是顺心顺耳,无形间将她捧得似明月般皎洁。特别是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的褒奖,不仅仅是向柳公子表明她的忠贞,着实使她很有光彩。揭穿谎言不如接受,她娇羞忸怩的沉在柳公子的怀里。
此举,婲明承认了歌细黛所言非虚。
柳大将军家的独苗公子哥可就不高兴了,胆敢有人骂他是小厮,还说他身板瘦小的一副棺材相,关键是还敢抢他要玩的女人,每一条都触犯了他的底线。他‘嘭’的一声拍案而起,震得酒杯落地,喝道:“混账,拿下他!”
柳公子的随从蜂拥而至,团住了秀才。
秀才见状,余光朝二楼环视了一圈,便跃身而起,夺窗而出。
景荣左手中的玉块盘得快了些,他意识到,她很危险,因为,她的思维像鹰一样的敏锐,做事也像鹰一样的果敢。
歌细黛稍稍的松了口气,轻浮浪荡的柳公子果然没有让她失望。
京城中,身份地位比柳公子显赫的权贵,自然是识得柳公子,且被柳公子知晓。然而,这个狂妄的秀才不自量力的叫嚣他,当真是鼠目寸光。
在此之前,歌细黛在厅堂里观察了半个时辰,她留意到婲明对柳公子使出浑身解数的征服,那举手投足间有着占为己有的浓浓**。依皖国的风气,花魁的落身处大多是成为达官将相家的侍妾,沿着‘达官将相’这条窄路,自然是越往上越好。无疑,婲明想攀上柳公子这棵大树已是多日,且煞费苦心。
歌细黛帮婲明向上推了推,婲明见风使舵的顺杆上移。各有所图,她们心知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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