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刺向他的军刀收了回来。
下一刻,阎天邢便松开她,起身,同时抓住她的手,让她借力起身。
“阎天邢,”墨上筠半蹲着,吐出口气,反手抓住阎天邢的手,朝外面的空地看去,“那是陆洋。”
阎天邢朝她所看的方向看了眼,眸色微微一暗。
墨上筠道:“帮我掩护。”
“嗯。”
阎天邢拍了下她的肩。
或许对方也觉得,炮击造成的是他们自己成员的伤害和建筑物的损毁,所以对方没有再进行大范围的轰炸,阎天邢侧身躲在一根柱子下,有条不紊地跟另外潜入的队员发布命令,同时让在暗处的卫南对前后院里冒头的人不用手下留情。
他端着夺来步枪,将那些不长眼想对墨上筠发动攻击的人送上西天。
墨上筠很快就来到陆洋身边。
本以为陆洋只是摔下来,可,当靠近一看,墨上筠本就严峻冷然的神色,一瞬,变得愈发冰冷起来,如笼了一层冰霜。
右侧肩膀中了一枪,两条膝盖中了枪,墨上筠一伸手,就摸到了满手的血。
在陆洋身下,也有鲜血溢出来。
陆洋睁着眼睛,努力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