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就许奴婢一辈子不嫁,哪怕*做狗跟着您,也别叫奴婢去侍候男人!”
她脸上有难堪、羞耻和畏惧,应小檀一霎怔住,满是愧疚地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当真想给你找个知心人,能长长久久对你好的。”
花末儿摇头,“若说有谁对奴婢好,恐怕世间除了奴婢父母,只数得上主子您一个人了,奴婢救过您,自夸一句,便是对您有恩,您就算念着这份恩情,也不会叫奴婢受奚落,可男人不一样,今日看着主子威权娶了奴婢,捧在掌心,来日您一旦有个不好,他还不一定呢怎样待奴婢呢!奴婢的命早跟主子绑在一起了,举凡主子怜惜,就不要赶奴婢走!”
她字句有理,应小檀纵是一心想给花末儿寻个好去处,此刻竟也不知该如何劝说了。
惋惜一叹,应小檀摆了摆手,示意花末儿起身,“此事容后再说,你我都不必把话说死,兴许来日还有良人在等你呢?”
言尽于此,花末儿也知自己再多言便是逾越,从容起来给主子张罗早膳,不多时,大嬷嬷便将康康抱了过来。
庄子里风景好,难得的是空气清透,草木馨香,左右等不来赫连恪,离午膳又还有好一阵时辰,应小檀索性亲自抱着康康,到外面晒起了太阳。
庄子大,若想整个转一圈恐怕是不能的,单在圈起来的花圃里逛逛,却也足够打发时间了。
谁知,绕了一整周回来,应小檀又精心挑了几株花卉,仍是不到午膳的点。
康康是乏了,仰面躺在软榻上,滴溜溜的小黑眼珠打着转,就是不动,应小檀瞧着他那精怪模样好笑,趴过去跟儿子一起躺着,躺到眯眯噔噔快睡着了,应小檀才一激灵坐起身,喊了花末儿问时辰——才过去没有一炷香呢!
躁。
躁得很。
应小檀这才发现自己原来这么没耐心法儿,恨不得派人去路上迎迎,或是打探下京里的消息。
能出什么大事绊住赫连恪呢?
还是只在路上耽搁而已,并无大碍?
她浮想联翩,侧卧着身子出神,等回了心思的时候,半条手臂都被自己压得麻了,她愤愤然——好生没出息!为个男人,何至于呢!
一骨碌爬起来,应小檀逼着给自己找点事做,先是喊了庄子和佃户两头的管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番话,打发走了这两人,便又叫了厨房上的人,仔仔细细研究了一番吃什么,这样还不足以撑到中午,应小檀左右徘徊,对了!看书!
赫连恪知道她寻常爱看些文字,甚至不拘是什么,写史的看得津津有味,诗词集子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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