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会有双生子降生的,就像是被诅咒着的一样,双子生在尚且还在母亲腹中的时候就会开始抢夺力量,直到强大的一方彻底将弱势的一方吞食,幼稚的设想,是不是因为她在母亲腹中汲取了太多的养分,导致谢子俞从小体弱多病被迫送离父母身边,所以才会有了之后不知道该算是劫难还是报应的一切。
一直知道自己有一个同父同母的妹妹,在谢子俞还住在顾家的时候,母亲每日讲的最多的就是当初怀孕生产时的情景,年少时同龄的玩伴只有陆然,又因为各种原因身边同性的好友极少,年少寂寞时总会想着,等到妹妹回来了一定要带着妹妹去各种各样的地方玩。
可等到谢子俞真的回来了,那些年少时的心思却又一点点地淡了下去,最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互相伤害的局面。
餐厅的服务生看盛夏一直呆坐在座位上不点餐已经过来催了几次,抬手看了看腕表终于在服务生的注视下站起身离开了餐厅,在半个小时前就已经接到了顾城来不了的电话,可她却还是执着地等了许久。
终究是等不到的,就像是谢子俞在电话中所说的那样。
走到餐厅门口,外面的雨下得很大,呆立了许久,脑中茫然到空白,想到了商左,想到了顾城,最后却停留在了谢子俞最后的话中,她说过的,不管是顾城还是商左都是等不到的。
失去了行动的目标和力量,只是觉得好累好痛,随手拦下了开过来的一辆出租车,上车后沉思了许久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冲着司机说道:“麻烦你,送我去机场。”
太过疲倦麻木,全身的力气都好像被抽干了一般,瘫倒在出租车的后座上,左手抓着右手刻意地遏制那微微颤抖着的双手,本该是充满警惕和清明的双眼被迷雾盖住了视线,因而没有注意到那从后视镜中投射来的凶恶与狡诈,还有那被刻意地安放在副驾驶座上的玩偶。
陈旧却保存得当的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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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悲愤是悲伤与愤怒的完美结合,那么商左却不知道此时该用什么样的词汇来形容自己此刻内心的情绪。
说是悲伤,却又多了愤怒,说是愤怒,又被掺杂了痛惜,本是被握在手心里的的茶杯被他用尽全力投掷在了地面上,眼睛红得像是杀了人,直直地盯着那个坐在前面冲着他笑的人。
不敢相信,真的不敢相信,如果不是陆然拿出了那份记录了陆静跟谢子俞谈话内容的磁带,他可能永远都无法相信陆然说的话。
他说,那场绑架其实是陆静跟谢子俞之间的一场交易。
他说,是谢子俞亲手将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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