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情都安排妥当,或许连警方顺利打掉的那个犯罪团伙都是陆然一点点精心策划好了的,所以才会在认出她的第一时间就宣告了最后发展的结局,他努力地想要将自己之前犯的罪赎清,让自己的外表成了冷酷绝情的陆少,可在实际上他才是那个最最心软的人。
就像他在最后跟盛夏所说的那样:“卿卿,别难过,只有这样的结局才是最能让我真正安心的结局。”
神情恍惚的从看守所中走了出来,入冬的天气带着冬日特有的萧瑟和寒意,盛夏一步跨出大门就被寒风吹得一阵激灵,恍恍惚惚地回忆起了陆然之前的叮咛,心里又是一阵酸涩。
肩上被施加了一个力量,泪眼朦胧的抬头正对上商左温和的眉眼,瘦弱的肩膀上被披上了一件男士的风衣,商左的鼻尖有被冻得发红的迹象,看着盛夏吸着鼻子责备道:“真是的,总是穿得那么少就跑出来,回头病了又该我做牛做马了。”
笼罩在心头的阴霾有了逐渐散去的迹象,盛夏出乎意料的没有跟商左斗嘴,反而扯着风衣抱上了有些瑟瑟发抖迹象的商左,对方的怀抱温暖安定是能够安抚内心的良药,盛夏红着眼睛吸了吸鼻子轻声问道:“你不是去爷爷那里了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商左笑,将盛夏圈入自己的怀中道:“怕媳妇儿被人拐跑了所以特意来带你回家。”
迎着阳光笑得肆意张扬,盛夏抬了抬手带着嗔怪意味地拍了下商左的脑袋,偏了偏头在对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的时候笑着牵起对方的手道:“我们回家吧。”
end
☆、遗
飞机从起飞到降落需要多久?几小时?几天?还是永远?
-take off
温暖的光线连绵不绝,缠绕在眼前交织成无数道斑驳的绚烂彩带,她还记得在那喧闹的机场上拥抱住她的人的温度,温暖舒适带着令人安心的质感,在她的心里支撑起一个宽阔到狭窄的角落。
只有他,只有她。
临别时的寄语成了落空在灰色调空气里无助的泡沫,带着梦幻的色彩却又会在触碰的瞬间支离破碎,缠绵于最初亦或者该说是最后的美好中,她由着他将订婚的戒指再次戴上她左手的中指,尚且还有温度的嘴唇落在指尖上。
她听到他说:“卿卿,等我回来,我会用另一枚戒指换下你手上戴着的这枚。”
然后是飞机起飞的轰鸣声,带着人的期许与祝福,没入了蓝天白云的间隙之中。
她记得那日她仰着头站在机场门口望了许久,直到脖颈仰得酸疼才低下了头,带着某种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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