览红魔的所有光辉岁月。
弗格森走过来,手指擦过那些照片:“从你走后,这里多了我和一座欧冠奖杯、四座联赛冠军奖杯、三座联赛杯奖杯和五座社区盾杯的合影,但上面还少了一样东西。”
“少了什么?”
“曼联的第三座欧冠冠军,08年在莫斯科卢日尼基球场,你从我手里夺走的那座大耳朵杯。”
卡尔沉默了,他想他明白弗格森想说什么了。
如果这会儿他们只是在打嘴仗,那卡尔完全可以用“胜败乃兵家常事,输了要服气”或“08年输给我又怎样,曼联第二年不也拿到了俱乐部历史上第二座大耳朵杯么?”这样的话反驳回去。
但是卡尔没有那样做。
因为卡尔明白,弗格森这样费尽心思的谈往事,迂回的引导着话题,都是因为他对他们脚下的这座球场爱的深沉,对曼联爱的深沉。这样爱意深重的谈话,卡尔不应该贸贸然的打断。
弗格森却没有立刻说出自己的目的,而是又谈起了身体健康:“就在刚刚过去的这个赛季,我经常在白天无缘无故的流鼻血,你的凯蒂婶婶陪我去医院做了一次检查,医生说我坐飞机的次数太过频繁了,他建议我少飞一点——但作为一名每年都有很多国际热身赛和欧洲赛事要打的球队主帅,我怎么可能彻底告别飞机这玩意儿呢?”
拍了拍髋部,弗格森又说:“八年前往心脏里安装起搏器的时候,我认为那是我人生中的最后一场手术,但很显然我的身体并不会乖乖听话,年纪越大,它们闹脾气的次数越多,现在我的髋关节也不行了,有时候连睡着它都让我觉得疼痛难忍,医生说我最好做一个髋关节置换手术,那会让我活的轻松点。”
“您预约了几月份手术?到时候我会去医院看您的。”
“没有预约,伦敦最好的那位医生9月份以前的手术全排满了,9月份以后,新的赛季又开始了,手术加后面的修养至少要三四个月时间,我无法离开球队那么久。”弗格森苦笑道:“为此凯蒂非常不满,她很生气,并且严厉的警告我‘不要学习你的父亲’。”
弗格森的父亲亚历山大·弗格森去世的时候只有66岁,刚刚退休一年,身为造船厂工人的亚历山大在上班的时候天天早出晚归,退休后刚刚和家人过上亲密幸福的日子,就在生日晚宴后不久被检查出来患了癌症,没多久后就蒙上帝召唤了。
虽然弗格森一直执拗的认为“父亲退休后没多久就死去了,所以工作才是美丽的,人只要一直工作就不会死”,但身为妻子的凯蒂却有着和他截然不同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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