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就算真救活了,她再不到老爷太太面前乱晃也是无碍。因此反复叮嘱了双奇,这才惴惴的收了银子了事,又去回了王氏人已杖毙扔去了乱葬岗。王氏果然并不在意,只是微叹一声,却不多问。婆子们这才放了心。
这边双奇也已让她爹前去救人,只救不救得活还得两说。
佟姨娘听了她的回话,只点点头,付足了银两,也暂将此事放在脑后。
日日仍是如常给王氏请安,再去给梅氏按肩,再得了空,便拿着书去敦促源哥儿背诵。
这一日,源哥儿道:“姨娘,父亲大人道明日孩儿的新先生便要来了。”
佟姨娘想了想:“那你原先的先生,何时走?”
“说是今日夜里,父亲便会在前院摆酒为他钱行,明日一早孔先生便走了。”
“学问估且不论,只说孔先生教过你一场,便终生是师,我待会儿封十两银子,你私下送予先生,只说是你的一片心意,充做程仪。”
源哥儿闻言高兴起来,眼睛闪闪发亮:“姨娘想得周道,我一直觉得孔先生教得很好,父亲大人辞退他,我也很是过意不去。”
佟姨娘笑着点点头,心道:这是个心软的孩子,心软好啊。
源哥儿兴冲冲的拿了十两银子去寻孔先生,略有些羞涩道:“先生一番教导,学生永世铭记在心,今日不得已要分离,甚为伤感。这是学生小小心意,还请先生不要推辞。”
孔先生约摸有五十多岁,生得清瘦,神情淡漠,略有些仙风道骨。
其时孔先生的学问有口皆碑,许多人家争着请他去坐馆,先前何老爷也是颇费了些心力才请了他来。他虽不愁离了这处没有下家,但被人委婉请辞,心中却不受用。
此时欲刺上两句,但自教导源哥儿以来,从未生过闲气,他确实是个好学生。且这另请高明之事,也不是源哥儿能做主的。
因此话到嘴边,也只是道:“你年纪还小,能有多少闲钱?且你父亲已经给足了银两,这些不如留着自己买些书卷笔墨。”
源哥儿坚持道:“先生如此为学生着想,学生感激不尽,只是先生若不收,学生只怕心中抱憾,还请先生成全学生一片心意。”言辞恳切,目光灼灼,一片拳拳之心。
孔先生不得已,只得收了,又送了他一本自己批注过的易经。
源哥儿再受他一番教导,感激不尽的欲告辞而去。孔先生却忍不住问道:“不知你新请的先生是何方人士?”
源哥儿道:“这个学生委实不知,只父亲大人说这位先生与他有旧。”
孔先生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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