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以及我绝不会射出,我的主人。”
我的骑士小姐,我将永远做你绳下最忠诚的狗。
他是自制力很高的一个人,极高的自律,近乎苛刻的生物钟,适应了隐藏情绪和忍耐痛苦。
忍到一定极限时,一些东西对他来说会变得无比平常。
忍耐分很多种,痛苦、兴奋、无奈、逼迫、不可告人的……但没有一种可以形容此刻的他。
喻默是一位非常有技巧和手段的调教者,她几乎了解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
锁骨、臂侧,胸乳,胯骨、龟头、蛋袋、膝窝、脚掌……
每个部位不同力度,马鞭在她手里仿佛一根无比丝滑的绸带,悬吊起他所有感官,让他炙烤在热浪,悬溺于海底。
背脊和胸前全是鞭痕,因为抽得重,一些皮肉显出紫红色的血块,丑陋又触目惊心,同时也能彻底勾起人骨子里的摧毁欲。
喻默神色晦暗,马鞭勾画着周淮景身上的鞭痕。莫名的,她想起了娃娃玩偶。
她不喜欢娃娃—尤其是美丽可爱的完美洋娃娃。
小时候有段时间她很痴迷娃娃,每次放学路过娃娃商店她都会一个人背着小书包站在橱窗外看很久,但她一次都没有进去过。直到有一天热情的导购员半推半就将她拉进了商店,笑眼盈盈问她喜欢哪个款式,可以回家告诉爸爸妈妈买给她。
喻默盯着站橱窗里的穿着繁杂裙子的可爱娃娃,没忍住,她伸手捏了捏娃娃手臂,硬的,冰的,再用力也不会出现任何痕迹,完美却毫无生命力的人类替代品。
一瞬间,所有的喜欢达到顶点随即落入谷底,产生了所谓的恐怖谷效应。
从那以后,喻默再也没有看过、碰过任何娃娃。
她想,她注定不会有属于自己心仪的娃娃。
更衣室里有一个小型冰箱,专门用来储存酒水。喻默拿玻璃杯取了一些碎冰。
马靴抵着正在分泌白液的马眼,喻默命令道:“没有我的允许,绝对不准射出来。”
“是,主人。”
玻璃杯倾斜,碎冰溢了出来,落到缰绳上,流进滚烫的口腔,顷刻融化成温液,被狰狞的野兽疯狂吞咽。
但显然这些还不够。
碎冰还在往下落,滑落到更深处。所行之处留下一处淡淡水痕,如同一条晶莹水蛇,灵活穿梭在身体不同角落。
冰感刺激毛孔颤栗,滚烫体温迫切需要降温。极度的凉和热打在一起产生了一种混乱矛盾的割裂感,周淮景昂起头,因为不能发出声音,牙齿死死咬住缰绳,眼角通红,不断有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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