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唯有两次是周淮景给她的。
一次暴虐愤怒的吻。
一次无理由但温柔的吻。
她想她是主导者,怎么可能总被人强吻呢?
“下周五,我的毕设展出,为你留了一张票。”
没等身下的人反应,她吻了下去。
没有技巧,全凭本能。并不温柔,却足够深入。
唇瓣厮磨,两舌缠绕,卷过牙齿,不断碰撞着腮肉,在硬与软中相互融合,吮吸彼此最有力却最柔软的部位。
如果连呼吸都能闻到一个人的味道,说明你与他已经到了密不可分的地步。
喻默现在就是这样,乌木香窜进鼻孔,又被她吞入腹中,融进血液,侵染着她的每根神经,将她拽进那处沉谭,再也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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