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中愈知道王贞庆素来不会说谎,不由犹豫起来,“贞庆兄,怕是...只有你不知道吧?”
“不会不会,”王贞庆说道:“自打我哥哥被抓、好长时间家父都不出门了,家里也不让外人来...。”
“贞庆,你不用跟他解释了,”王宁冷漠的说道:“他爱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赶快送他出去!”
王贞庆只好劝道:“父亲,你何必替别人背黑锅呢?您消消气,我来跟他说!”王宁冷哼了一声,抖一抖袍袖走了。
方中愈疑惑的问道:“贞庆兄,那个王宏达真的没有来过你府上吗?”
“中愈兄,你连我都信不过吗?”王贞庆说道:“不瞒你说,你被举报、都察院查你的事情我们也听说了,并且我和家父也议论过;此事绝非我父亲所为,你是被人蒙骗了!”
“贞庆兄,我是信任你的、可是王宏达亲口所说...!”“他在骗你呢!实话跟你说吧,前些年我父亲是帮过他;但是王宏达人品不行、出了几回事情都是我父亲替他出的头,几次之后认清他的为人就再不与他往来了!”
“哦...”方中愈点了点头,“那就是王宏达故意骗我了...贞庆兄,麻烦帮我跟候爷道个歉,我有些莽撞了。”
“算了算了,”王贞庆笑着摆摆手,“还道什么歉啊!我也知道我父亲和大哥之前的行为,没少给你添麻烦...。”“哈哈...不说了都过去了,只要令尊不再生事,皇太后也没有对付他的意思...。”
从永春候府出来,方中愈有些后悔不应该听信王宏达的一面之词,这时再想追他已经来不及了;娘的,不是王宁会是谁要对付自己呢?朝中基本上也没有跟自己有仇的人了...
回到家里,方中愈琢磨了好久也琢磨不出谁是背后主使之人;到了下午,于谦和廖镛忽然一起来了。
方中愈设宴招待二人,席间自然说起这件事情。于谦和廖镛都说这件事不应该是王宁所为,因为他已经失势了、不可能还有能力令得二人被罢官。
方中愈说道:“罢你们俩的官得有圣命才对,可是...要说皇上要对付我也不太可能啊?”
心中猜想,难道朱瞻基怀疑自己和张曦月的关系,这才让人从中行事?但是他对自己一向尊敬,因为这么点事情就栽赃陷害好像又不太可能。再者,盐帮、白莲教的事情他并不知情啊!
于谦说道:“都知道你曾经是皇上的师父,他为什么要对付你?你还为朝廷立下那么多的功劳!”
廖镛也说:“不太可能,当今皇上行事很有分寸、有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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