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驶了马车来,明天就可以回去,不如师父和我一道去季府住下,师父若是一人住在客栈,言宗实在放心不下。”
胭脂自然是不同意的,住在季府固然安全但却不是长久之计,这黑衣人的来历一日没查清楚,她就一日不能松懈,她总不能日日都防备,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叶容之在一旁温和道:“李兄要读书无法分心照顾夫子,还是让夫子住在我那处养伤,我在一旁也可时时照看,我再去向主顾借护院护着夫子,以策万全。”
李言宗闻言正要笑着拒绝,胭脂却已然点了点头道:“这样也好。”她看向李言宗,“你要去季先生那处学习,如何能为了这些碎事麻烦他,免得叫他瞧你麻烦。”去了季府反倒不好引黑衣人出来,这藏在暗处实在叫人寝食难安。
李言宗见如此也唯有苦笑应下,他现下在季府也确实步步谨慎,唯恐一步走错惹得季先生不高兴,到底还是他担心自己不足,怕季先生不再看重自己。
他抬起头对叶容之拱手道:“那便麻烦叶兄了,他日若有需要相帮的言宗一定在所不辞。”
叶容之眉眼染了一丝笑意,“照顾夫子本是份内事,李兄不必太过客气。”
第27章
长街上人来人往,李言宗沈绾并李书正四处探听那写折扇之人,按照师父所说,这人在这里摆过画摊,肯定有一些时日,即便离开了别的也会有人记得他,只是一路寻找来,摆画摊卖字画的书生极多,根本无从找起。
一位姑娘迎面而来,李言宗心事重重走路也曾未留心,一下就将人撞倒了,李言宗回过神来,连忙弯腰扶起那位姑娘。
那位姑娘抬头看了李言宗一片讶异,不可置信地唤道:“恩公。”
早间拂柳清风阵阵,空气沁人心脾,胭脂起了个大早躺在树下躺椅,她一连好几日等黑衣人,却一次都不曾出现,叫她根本无从查起,心中很是焦虑。
她拿起话本子,细细翻了几页反而更加烦躁,便随手丢了开去。
叶容之从书房出来看到胭脂这般模样,便走过去手扶着躺椅一角,俯下身看着她关切道:“夫子怎么了?”
胭脂拿起话本子翻开自己刚刚看着的那页,一本正经的指给叶容之看,“你瞧瞧这写书人写到精彩关头便一句带过,实在叫人扫了兴致。”
叶容之闻言颇为认真地低头一看,确实精彩,这书生和女鬼正覆雨翻云之处,衣衫尽褪后头的就是一笔带过了,叶容之微挑眉梢,将书接了过来眉眼染笑,“夫子认为这处该如何写?”
胭脂见叶容之一副钻研学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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