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因此只要这样的一点点白兰地,头脑便已经有些迷蒙。眼前的色彩全都绚烂而斑斓,他跟上节拍,扶着耳麦,低低地发出了第一声吟唱。
这一声一出口,童宵的眉头就猛地跳了跳。
我……我的天……
声音里头含了半醺不醺的醉意,尾音漫不经心地上挑,明明是在唱歌词,却仿佛是一声情至浓时的呻-吟。主旋律时是奇异的冷硬质感,可这质感的后头隐藏着的也是满满的色-气,说不出是为何,心却都被个不知名的小钩子勾着,痒痒成一片,连心尖上都是颤抖的。
他恍然明白,江邪在看见曲谱时,为何会有那样奇怪的表情了。
这样的节奏与韵律,再配上这一点酒味儿,简直tm色-气到无以复加!
歌曲录制至高-潮,录音室内有一大半人都已控制不住地面色潮红。其中一个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小姑娘头一回听到歌词,表情像是也喝了白兰地似的,连脖颈都跟着通红起来。
江邪却已经看不到他们的反应了,他阖上眼睛,脑中的思绪都染了乱七八糟的颜色,歌词却像是刻在脑子里似的,不需要经过思考便轻而易举从口中吐出——他在恍惚之中骤然想到了顾岷的脸,不由得低低地轻笑一声,于是这一句歌词的录制里也含了低笑,笑的让人控制不住地发颤,眼前仿佛都现出了奔腾而下的山洪。
春水漫滥。
在这样的氛围里头,童宵望了周围的人一圈,沉默地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刚刚点燃又想起这位小祖宗不喜烟味儿,于是默默又把它熄了。
他骤然有了种感觉。
这歌……怕是要超越《痒》,成为史上第一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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