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高潮的阴精很快就喷涌到了父亲的肉棒上。西斯法尔笑了笑,低喘道:“宝贝儿又被爸爸干到射尿了吗?真可爱。”
温拾知道这是指的段九铭的那次,脸颊羞红地锤了锤西斯法尔的胸口道:“祂怎么还是讲出去了!下次见到那个西装败类我一定要打祂!”
分身的问题不在西斯法尔的考虑当中,祂沉溺在和女儿交欢结合的快乐之中,感受着女儿因为自己的抽插而一次次被送上高潮的兴奋。
神明不会感到疲倦,但是人类会。
做到最后,少女的穴口已经被肉棒抽插得红肿又外翻,但是西斯法尔依旧没有要停下或者射精的冲动。温拾承受不了这样长时间的性爱,只能哭着哀求父亲暂时放过自己。
“真的要射吗?”西斯法尔把温拾额间汗湿的发丝拨了拨问道:“希望爸爸射在里面还是外面呢?射在里面的话宝贝不太好清理吧?”
温拾这时哪还有心情回答这种问题,只能迷糊地摇着头说道:“哪里都好,求求你了爸爸......射给我吧......”
西斯法尔沙哑地喘息,缓缓地把少女的细腰往下按了按,一股浓烈的白浊就灌入了温拾的小穴里。如果说刚刚只是渴望的空虚,那么现在就是肿胀的饱满。
她的父亲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让这股浓精一滴不剩地进入了温拾的身体中,让她的小腹都略微隆起一并承受着西斯法尔的精液。
可是温拾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西斯法尔的恶作剧了,她昏昏沉沉地睡去,在梦中继续回到父亲的身边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