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被踩了尾巴,立马反驳说我没有拍拖。
教练却说,他知道我没有,我要是有,这次就不会回来了。
我一怔,撇了撇嘴,没再反驳什么。我有些心慌,教练说到这个时,我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吴浩宇。
最后的最后他又强调了一遍,现在这个时候,不要拍拖,有心拍拖不如有心读书。
我莫名有些恼火,语气也加重了些,重复了一遍我没有拍拖。教练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拍过的拖交过的女友,从来也没干涉过什么,还调侃过我无数次,怎么这一次变得这么语重心长。
教练只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自己想。
我觉得莫名其妙,有什么可想的,确实是没有。
我在心烦意乱间赶在年前回了内地,跟爷爷奶奶这边的一大家子亲戚过了除夕,长辈在桌上互相喝酒敬酒,小孩在周围嬉笑打闹,我既不能喝酒,也不想打闹,连跟爷爷奶奶说句话都半天轮不到我,硬生生挨到零点,手机被一大堆祝福短信挤爆了,我只觉得无趣。
上次过阳历新年,哪里是这个样子。
新年当天我去我妈家住了一天,过后的几天又变得无所事事。我爸难得连续这么多天都能在家,春节期间城市里空空荡荡,到了后几天才陆陆续续有了点复苏的迹象,这段时间里我爸没事就带我出去遛弯,爷爷奶奶家不管饭的时候也能在家做出像模像样几个菜,随口还会问我一个学期下来学习怎么样、寒假作业写了多少,比平日里称职许多,可我大概是习惯了他来去匆匆的样子,突然关怀备至反倒让我不适应。
我爸在年前请人把房子做了次彻头彻尾的大扫除,让我过年期间可以请朋友来家里玩。
我嘴上答应,心下却觉得无力,想告诉他我没有想请回家里玩的朋友。
我跟吴浩宇再也没有联系过,我甚至不确定我跟他还称不称得上是朋友。明明在同一个城市过新年,可除了除夕夜班级微信群里他发的新年祝福和抢红包的痕迹,他从我的生活里完完全全消失了,我不知道他的新年过得怎么样、成年了还有没有红包收、全城冷清的几天都在做什么、有没有去哪里玩鬼知道我为什么还在在意他的事。
眼巴巴等到再开学重新见到吴浩宇时,我跟他仿佛已经过了一个世纪一般陌生。
班里同学没有我想象中对寒假结束的悲痛不舍,一个个反倒热络地聊着天。我到教室的时候吴浩宇已经在他的座位上坐着了,后面几排就属我跟他这个位置前后最冷清,我从后门进了教室,没让他看见我。
他校服外还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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