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了面纱,直勾勾地盯着他,这张脸,你年轻的时候见了无数遍,为何现在就不敢看我了?
那是因为柳枫猛地抬头,见到了那张还是明艳的脸,又转过了头,抱歉。
人已带到,需要通知城主吗?
夫人摇了摇头,不需要,此人我有需要。
金月夫人,没有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当了数十年的城主夫人,深入简出,永远隔着一条珠帘会见来客,就算从珠帘的缝隙中,也只能看到她带着面纱的脸。
她始终是这样,声音淡淡的,毫无起伏,只有在见到柳枫的时候,她才有了感情。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曾经相爱,这个男人也不肯接受她现在的爱意?
忠诚是一件必要的事吗?比得上她满腔的爱意吗?
少女时期,她的名字叫白玫,现在别人只会叫她金月夫人,有时候她都会忘了她的名字,只有在面对着那个男人的时候,她才会想起她的名字叫白玫。
她看着映雪涯,他可能是传说之中以天为父以地为母的半神之人。
神可以实现她的愿望,那他可以吗?
☆、普通人的爱慕
这片废墟
到处是被冻成了冰块的残渣,以及被掩盖下一层薄雪的硝烟的味道。
是有人强行带走了,这一点江岩可以确定。
是谁带走了他?这一点江岩不知道,他只能看见一望无际的荒凉被一点点的雪花掩盖,又酝酿成了更深沉的荒凉。
耳边是呼啸过的冷风,打得兜里的钱叮叮当当的响,悦耳的声音只在此时有了吵闹的感觉,恨不得把它扔了,抛向远处的荒凉。
天气有些冷,江岩觉得比他爬雪涯的时候还要冷,冻到了骨髓之中,是拿着刀片在刮你的肌肤,甚至在恍惚之间,江岩都有了被风刮出血了的错觉。
自己不应该抛下那个还没有长大的小孩子的。
江岩将棉背心塞进了自己的怀里,将身上的钱埋了起来,踢了两脚的雪,又回头走进了金月城中。
江岩现在有些明白了,人善被人骑,自己不发威,有人当自己是病猫了。
少侠,少侠,不结点仇家哪里称得上侠?
一路上,为了少惹是生非,他江岩都忘了自己闯荡江湖的初衷了杀奸险之徒,灭邪恶之人。那个调戏雪涯的胖男人就该死,把他杀了之后,自己要带着雪涯去逃亡,这样的人生才叫惊险,这样的人生才能称得上刺激。
没钱就该风餐露宿,潇洒人生,有钱就应该及时行乐,快意江湖。
雪涯能理解自己的,光是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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