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死,没关系,忍一忍,之后杀了金锦天解救你我。
映雪涯沉沉地睡着,并没有听见她在讲什么。
☆、欲念、妄想
白玫从来都没决定自己做错过什么,哪怕就算不符合伦理道德,她也没觉得她做错。
她甚至还觉得自己有些伟大,是怎样一个女人可以大义灭亲在背地里筹谋着杀了自己不是人的丈夫?也就只有她了。
她将映雪涯越抱越紧,就像在抱着一个毫无知觉的布娃娃,将平生最大的劲儿给揉了进去。
映雪涯虽然晕了过去,但他还是有点知觉的,呼吸不过来,连贮藏在肺部的空气也被压缩,他还是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说不出话来,只能盯着这个漂亮的疯女人。
白玫笑了一声,摸上了挂在映雪涯脖子上的枷锁,她说道,很快,你就能解放了,别急。
声音温柔得不像是囚禁他的那个人。
映雪涯感受到了一股他从来没有感受到的充涌的情感,像是在他曾经在雪涯上看见过的那无休无止的大雪一般激烈而动荡的情感。
她究竟是想要干什么?映雪涯不清楚,他在陌生的环境里待久了,好久没有看到自己熟悉的人,他的心中莫名其妙得诞生了一股冷意,他不知道该将这样令他发抖的感情叫做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的欲望是想见到江岩。
被禁锢的声音无法发出来,映雪涯挣脱开了白玫的拥抱,躲进了角落之中。
白玫看到了小小的人影,只觉得有趣。
自己察觉到了自己的恶趣味,白玫摇了摇头,待在这不见天日的鬼地方久了,连内心都变得有些扭曲了。
白玫看了看映雪涯,伸出了手,又将手缩了回去,离开了房间。
江岩被柳枫关了起来。
说实话,对江岩来说,关他的这间小屋子,是他这辈子都没住过的好房间被子是丝和绸做的,桌上是上好的梨花木,房子里还装了两个一看就很贵的花瓶,上面插着几株假花,假花后面挂在一幅酸味十足的字,倒是有文人墨客的情调。
但江岩想当的是少侠,不是书生,这些摆设,对他来说与他郊外的那个帐篷没什么区别。
他醒来的时候,就躺在那张绸缎子床上,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不流血了。
江岩还在想着心中的人,他肯定不喜欢这里,他肯定要把他救出来。
是他江岩,将那朵生长在高山之巅的雪莲花采了下来,让他沾染了人世的风尘,可江岩觉得映雪涯不会后悔,他江岩也是。
虽然还不明确下一步该如何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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