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都是奴隶。”
郑克臧打断道:“方丈内陆深不知几许,你就不怕奴隶私下逃亡吗?”
“奴隶逃亡的确是发生过,只是儿子一面使驻军全力追捕后将逃亡奴隶绞杀在众人面前,一面又与奴隶当众相约,只要彼等完成十年劳役且届时会听说汉语,便可获得自由,甚至得到属于自己的小块份地。”郑安洋当然不会事事躬亲,但属下的功劳也是他的功劳,更何况他每个环节也都是参与了的。“因此,奴隶们还算安稳。”
郑克臧不置与否的继续问道:“若是过两年再回方丈,你该如何继续经营?”
“再回方丈?”郑安洋有些失望,然而陈仟巧却给他使了眼色,因此他略微思索片刻后回答道。“儿子准备一面继续引入人口,一面向内陆修路,此外,还要请求朝廷在藩内设立学校,以便为将来建设育才储才。”
“方丈建设千头万绪,总得一两代人才能见效,你也算用心了。”郑克臧当然注意到陈仟巧给郑安洋的暗示,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随口夸赞了一句便转而问道。“最近在盐铁省观政,可有些心得?”
“儿子愚昧,在盐铁省时日尚短,并无过多的心得。”郑安洋老实的回答道。“只是觉得本朝财税征收之繁复乃前朝所未见,而且本朝得益于工商之处也远胜明清两代,几与两宋相仿,但此中利弊,儿子还不曾参透。”
郑克臧再问道:“那你知道朕为什么让你在盐铁省观政,让珍官在度支省观政吗?”
郑安洋茫然的摇摇头,郑克臧因此解释道:“执掌一国重在财计,而财计无非入和出,为君者当知道量入而出,朕之殷切,宝官啊,你还不明白吗?”
郑安洋有些迷惑的看着郑克臧,不知道这番话的真意到底,此时就听陈仟巧在一旁道:“宝官,你父皇十年前便决议立你为储,只是不让你知道,以便继续磨练你,如今,为了立储之事,天下再度纷纷,所以,你父皇才决定跟你,跟珍官把事情说明白了。”
喜出望外的郑安洋这才不敢相信的跪倒在地,假惺惺的推辞道:“论才学,儿子不如四弟宁官;论武勇,儿子不如三弟笙官;论施政手段,儿子也不如大哥。故,为天下计,为我郑氏江山计,儿子还请父皇另立其他兄弟为储君。”
“你真的不想这太子之位?那好,我就改立珍官。”郑克臧冲着陡然变色的郑安洋轻轻踢了一脚。“起来吧,装腔作势,这种事能让吗?要舍我其谁,看把你阿母吓得。”郑安洋讪讪的爬了起来,就听郑克臧又道。“你立储之事,你心中明白就好,朕暂时是不会晓谕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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