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真捏了把冷汗。
这个砸了他真的要领便当了。
「石头好了,然后?」蘼露可拍拍手掌上的灰尘,完全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算了,要找东西刻上他们的名字。」看了看少女认真的神情,童言真不知道如何跟蘼露可生气,想也知道她会说效率比较高之类的话。
「我的死神镰刀啊,现身吧,李。」蘼露可将脖子上的水蓝色项鍊扯了下来,项鍊化成清水包覆住蘼露可的手臂,清水不断从项鍊涌出,直到项鍊也成为了水流的一部分,蘼露可将被水流包覆住的手往旁边一甩。
「叮铃。」铃鐺声彷彿像是当舖大门的风铃,剎那水流裂开,一把刀柄后方掛着铃鐺的中国式长刀斩露着锋芒。
那个项鍊明明非常美,但童言真的眼眶却不自觉泛泪。
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如此悲伤?
「呃......其实不用用那么......」童言真用手抹去尚未夺眶而出,他尽量表现出他只是沙子进了眼睛里。
只是要找个东西在石板上刻字而已......不用用那么夸张的刀吧......
「水切。」蘼露可双手握住刀柄往石板上插下去,蘼露可连字的第一划都还没下,石板一分为三。
「......」还是用石头割好了。
最后当然是蘼露可不满的收起长刀,将长刀幻化成的项鍊戴回脖子上,童言真则用蘼露可斩碎的石头碎屑在石板上刻字之后立起来。
三个各自刻着梅花三、黑桃四、方块三的墓碑完成了,蘼露可十指交扣,像是祭司般闭上眼祈祷。
「祝逝去的有意识体安息。」她这么念着,童言真虽然他听不懂『有意识体』是什么但大概是蘼露可对三个扑克牌士兵的称呼吧,对于没有灵魂、记忆只是按照红心皇后拟定的剧本行动的人偶。
「祝逝去的有意识体安息。」童言真虽然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意思,但他依旧选择跟着蘼露可念。
毕竟缺少生活意义的他已经和扑克牌士兵没两样了,谁说他现在浑浑噩噩的生活不是名为命运书写的『剧本』呢?
?
距离红心皇后的槌球邀请还有十五分鐘,蘼露可利用探测的魔法找到了红心皇后所谓的『大空地』,而找到的根据是满地插在地板上的木製小拱门。
「还有一段时间,就坐着等吧。」蘼露可直接在草地上坐下,而童言真当然不排斥这个能让长途奔波的双脚休息的宝贵机会。
「正好能休息一下,啊能问你刚刚那个像是道士驱魔用的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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