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提不上来,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御医急忙上前揉着人中,救醒她。
刘御医也要晕了,他额头渗出大滴大滴的汗珠,面容白得厉害,双手不断地颤抖,嘴里喃喃地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院判推开他,一手拉开梁王头上的枕头,轻轻托住他的头颅,让他尽可能地不要把头后仰得厉害,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已经不敢再轻易施针,一旦施针再度刺激,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